胡氏道:“犯妇是为报仇,纵然当年韦策逃过官府制裁,也要让他断子绝孙,后悔昔日所作所为!”
翁县令皱眉:“你父之死全因咎由自取,你有何仇可报?”
胡氏道:“此事说来话长,大人且容犯妇禀报。”
翁县令道:“讲。”
胡氏道:“先父胡翰音乃大名府人士,经商有道,多年前便是方富贾,不过他并不像其他商贾那样囤积财富,而是将钱大半都捐出去,修桥铺路,施粥建寺,在当地小有名气,先母早逝,先父便没有续弦,而是将抚养长大,又为找户人家出嫁。”
翁县令拍额头:“是,差点忘这茬!下官故意将胡氏身世告知韦策,那韦策先是愕然,然后愤愤说道,他当年确实曾经受过胡家恩惠,但那胡翰音禽兽不如,竟然意图染指他妻子,结果反而失手杀人,此案当时已经水落石出,他自己也因为不想继续留在伤心故地,所以离开大名府,来到香河县,万万没想到这胡氏竟然因为自己父亲过错而怀恨在心。”
从这番话听不出什破绽,唐泛道:“先见见胡氏罢。”
翁县令:“大人请稍坐,下官让衙役去提人,大人可要亲自审问?”
唐泛摇头:“不必,此案还是你为主审,二人旁听便可。”
胡氏很快就被带过来,她身上穿依旧是普通妇人服饰,看上去也比较干净整洁,可见翁县令并没有对她用刑,也没有怎苛待她。
深深思考。
好像……还真没有?
隋州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纠结表情,悠然自得拿起茶壶倒水喝。
他从前没少野狩,自然知道这对付猎物有两种办法,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着猎物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举将它擒住,另外种,则是小火慢炖,设法接近猎物,降低它心防,然后慢慢地让它习惯你存在,最后主动送入网。
茶水入喉,隋伯爷感受下,嗯,虽然没京城好,不过也别有番滋味。
当时胡氏嫁得远,也无法时时回家探望,直到某天,娘家派人来告
翁县令:“胡氏,这就是你要见左佥都御史唐大人,这位是锦衣卫镇抚使隋大人。”
胡氏露出激动神色,连忙下拜道:“犯妇胡氏见过两位大人!”
翁县令沉声道:“本官问你,你先前承认,韦家小儿是你杀,是也不是?”
胡氏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是。”
翁县令拍惊堂木:“你为何要怎做,速速从实道来!”
隔天,翁县令就过来请唐泛与隋州,说是案子有重大进展。
二人来到县衙,翁县令亲自相迎,彼此寒暄番之后,翁县令道:“胡氏已经被羁押起来,下官番审问,她也承认切,但她自陈另有冤情,杀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想见大人面。”
唐泛问:“她现在在哪里?”
翁县令:“下官先将她关在单独牢房,大人要见话,这就去将她提出来。”
唐泛道:“那韦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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