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道:“韦家妻妾可有不和?你儿子生母与你其他妻妾关系又如何?”
韦策苦笑:“平日里看着还好,就连在下那正妻柴氏,也是处事公允,对其他妾室碗水端平,并没有苛待之处,在下万万没想到她会与表兄勾结,做出这等事来。”
唐泛又问:“听说你那妻子柴氏是继室?”
韦策道:“是。”
唐泛问:“那你原配是什时候死?”
管家大惊失色,赶紧跑上前搀扶,与过来帮忙丫鬟齐,才将体形臃肿韦策给扶起来。
唐泛见他病容不似作伪,便道:“不必多礼,你躺床上罢,们就过来问两句话。”
韦策也顾不上客气,苦笑着说“多谢大人体恤”,便又躺回床上去,丫鬟给他盖上厚厚被子。
管家听说几位大人要问话,又忙着搬来椅子请他们上座,奉上茶水。
翁县令也没什心思喝茶,他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他前两天看见韦策时候,对方明明还好好,怎不过两天就病成这样?
唐泛扫眼便发现不对。
这种场合,于情于理,韦家主人也肯定要在这里陪着,然而现在却只有个管家,按照韦策八面玲珑性子,本是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
韦家管家也是机灵,马上就看出唐泛疑惑,连忙道:“大人恕罪,家老爷病得起不来,大夫说不能见风,还请几位大人见谅!”
唐泛看翁县令眼。
翁县令会意,点点头道:“下官也听说他病,不过不知道病情如何。”
韦策道:“二十多年前,生下大女儿之后便病故。”
唐泛点点头,顿顿,忽然换个话题:“这阵子关于韦家闹鬼流言,你可有耳闻?”
韦策道:
“大夫说这是什病?”他问道。
管家道:“大夫说老爷身体本来就有些外强内虚,这次邪风入体,风寒加重,就成这样,要好好将养着,昨夜里老爷身上还起热,可凶险,还是听大夫话,三碗药连灌下去,这才退热。”
翁县令点点头:“那就好生养着罢。”
唐泛道:“韦策,照理说,你病成这样,们本来也不该来打扰你,不过你幼子被杀案,尚且有些疑点,们需要求证。”
韦策虚弱道:“大人请问,在下知无不言。”
言下之意也颇有不悦。
韦家管家知道自家主人没有出来相迎必然是不妥,可他也没别办法,只得苦笑着连连请罪:“几位大人,家老爷不是不出来,而是真起不床,您几位随小进去看看就晓得!”
不管韦策是真病还是装病,唐泛与翁县令今日都是要进去看看,闻言便走进去。
管家连忙在前头引路,将几位大人迎入后面主院内室之中。
韦策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冷汗津津,听说唐御史和翁县令等几位大人前来,连忙挣扎着就要起身,谁知道扶着他丫鬟力气太小,个没防备,反倒两个人齐跌倒在地,摔得韦策七荤八素,更加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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