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虽然明白,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唐瑜要与自己和离事,但是每次多听到句这样话,就感觉有人往自己脸上扇耳光似,火辣辣地疼。
见他闷闷不乐,朋友便说要带他去个地方,可以让他纾解压力。
贺霖以为他们要带自己去青楼,便皱着眉头拒绝,但朋友却说不是,非拉着他去。
等到地方,贺霖才发现,他们将自己带到赌坊来。
瞧着这热闹哄哄,有辱斯文场景,贺霖开始还颇为不耻。
再说贺家那边,贺老爷子本是打着能拖天是天主意,还准备亲自带着贺霖去向唐泛赔罪,想着舍下自己这张老脸,唐泛总该不好意思再提让他姐姐离开贺家事情吧。
谁知道这人还未过去,贺霖就自己过来,主动提出析产别居。
贺老爷子惊住,问他是不是脑子抽风。
要知道贺霖之前连和离都不答应,这忽然下子就转变态度,实在有些古怪。
然而贺霖声不吭,不管贺老爷子怎盘问就是不开口,心里别提多屈辱。
他说声,不会追究你责任。光远兄,不鸣则已,鸣惊人,不飞则已,飞冲天,为官也是如此,可不要因为眼前困难,就灰心丧气!”
翁县令琢磨着眼前这位新任左佥都御史似乎隐隐透露要提携自己意思,不由大喜。
连忙起身行礼道:“下官得遇大人,可真是三生修来幸事啊!”
唐泛含笑扶起他:“何至于此,明珠到哪里总会发光,实心任事,上面也总会看在眼里,你说是不是?”
翁县令连连点头,脸上不乏激动之色。
但很快,在小赢好几场之后,他就逐渐感受到赌博刺激。
尤其是钱,来得比什都快,只要多赢几次,他就不用再眼巴巴瞅着每个月发下来那点银子。
只要想到就算科举不能,能腰缠万贯,从此在家人面前扬眉吐气,贺霖就觉得阵兴奋,这种感觉不亚于他读通篇圣贤书。
但在连赢
这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虽然贺家谁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起唐泛升官事情,但贺霖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他总是会出门,结果就在外人嘴里听说此事。
当时他心情甭提多郁闷,这头自己失意连连,那头小舅子还要升官。
人比人,气死人。
偏偏他那些朋友还在他面前调笑,说他以后就有个当大官小舅子,就不怕在贺家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醒醒神,总算还没忘正事,忙道:“大人,这个案子,不知您有何训示?”
唐泛摇头:“线索太少,神仙也没办法,找个时间再去韦家看看罢,顺便也与韦策谈谈,让他耐心些,多体谅体谅你。”
翁县令感激道:“大人若愿意出面,那是最好,下官这就派人去知会那韦策声。”
两人又约好时间道去韦家,翁县令便先告辞。
客栈伙计眼瞅着翁县令愁眉苦脸而来,兴高采烈而去,不由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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