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摇摇头:“你道什歉,你把不能说话都说,应该谢谢你替出气才是!”
她顿顿,神色哀婉:“你也不必为他说好话,七郎就是命根子,他为他和贺家面子,竟对七郎下如此狠手,纵是有再多夫妻情义,也都让他给打没。”
唐泛见她终于醒悟,不再隐忍,心中也有些安慰:“那姐姐如今是怎打算?”
他握住唐瑜手:“原是准备带你与七郎离开这里,到京城住段时日,但这事不是说算,还要听你。无论如何,你都不必担心,有这个弟弟在,你就永远都有娘家。”
唐瑜忍不住抱住唐泛,哭起来。
得纳妾。
但这里不是说四十岁无子才能纳妾,而是说男人如果四十岁还没孩子,就必须纳妾,以延续子嗣血脉。
当然,有些人没到四十,妻子能生育,他同样要纳妾,有些人即使有这条律法限制,他也照样能心意守着妻子人,顶多从族里过继子嗣。
所以说,纳妾这回事,看不是律法,而是人心。
对于许多大户人家男人而言,有这个条件,不用白不用,能够拥有森林,干嘛要独自守着棵树呢?像先前严礼看上贺家八姑娘,不也是贺老爷子老当益壮,生下来庶女。
唐泛拍着她背,笑道:“还没告诉你,其实现在虽然身无官职,但是在京城也不是没有朋友,今日严礼他们身份你也知道,锦衣卫镇抚使确实是好友,若是贺家或贺霖敢为难你,便能让人将他们家闹个天翻地覆,所以你无须担心,往后也不必为那些闲言闲语自个儿难过,谁敢说你是没娘家人,整个锦衣卫可都是你娘家,这大明还有比你更威风?”
唐瑜明知道他在开解自己,仍是被逗得噗嗤声,破涕为笑。
“好毛毛,姐姐知道你疼和七郎,可就算要走,也不能这样窝囊地走,你告诉,能与你姐夫和离,并带走七郎?”
看着姐姐脸期盼地望着自己,唐泛虽然很想说可以,但最终也只能缓缓道:“你想和离或义绝,都可以办到,但如果和离之后还要带走七郎,恐怕就有些难度。因为不管怎说,七郎都是贺家人,就算姐夫肯,贺老爷子他们也不会肯。这事放到哪里去说,都是们不占理。”
唐瑜有些失望,但
而贺霖能够许下不纳妾诺言,并且坚持履行,确实是比较难得。
唐泛听唐瑜话,脸色终于稍稍缓和下来:“这样说来,其实姐夫并非无药可救,只是这多年屡试不第事实,令他而再,再而三受挫,这才鬼迷心窍,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个男人最看重就是面子。
之前唐泛看到贺澄被打成那样,所以才会当着众人面说贺霖屡试不第,这等于是跟姐夫彻底撕破脸面,而贺霖在唐泛这里受气,回头肯定要发泄在妻儿身上。
唐泛看出唐瑜情绪低落,便道:“要不回头去给姐夫道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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