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嫁给贺轩大女儿韦氏,韦策还有四个女儿,都是各房小妾所出,大十几岁,也已经嫁人,小六岁,就是刚刚死去韦朱娘。
韦朱娘聪明伶俐,又承袭母亲美貌,虽然韦策满心盼望着要个儿子,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小女儿喜爱。
可惜这个备受宠爱小女孩,此时就躺在刚刚被捞起来水井旁边,浑身湿淋淋,已经没气。
她母亲趴在她旁边嘤嘤哭泣。
院子里站大帮人,有翁县令,有贺家人,韦家人,还有镇上不少有头有脸士绅。
也就是说,贺澄是贺家人,唐泛却姓唐,虽然他是舅舅,但他若要管,说不定就要跟贺家撕破脸面。
隋州让严礼等人随行,正是为保护唐泛,所以严礼不怕把事情闹大,他只想询问下唐泛究竟想要将事情闹得多大,自己也好心里有个数。
唐泛沉声道:“管,当然要管!”
他望向汪直:“既然如此,就此别过?”
严礼自然也注意到汪直,后者这会儿并没有伪装胡子,严礼自然认得。
那之前刚跟韦朱娘分手两名小女孩,包括贺澄堂妹,都说听见贺澄跟韦朱娘吵架声。
所以别人听就会怀疑:是贺澄气愤不过,失手将韦朱娘给推下井,然后又怕被人责罚,所以急匆匆抛开。
唐瑜没有想到自己过来吃场满月酒,竟然会吃出这种祸事来。
眼看着周围看儿子目光越来越奇怪,贺霖这个爱面子人哪里受得,又见儿子呆愣愣地说不出辩解话,他个来气,当着众人面,便打起贺澄来。
唐瑜闻讯刚过去时候,贺澄身上已经挨不少下,贺霖当真是点都没留情,还是让韦家下人拿棍子过来,自己亲自上手打。
以及跪在场中,双颊肿起老高贺澄。
唐瑜则在旁边抱着儿子,眼泪扑簌簌地掉。
韦策面色铁青,难掩愤怒,朝贺老爷子拱手道:“敢问亲家,将女
他吃惊地看着这位西厂厂公,不明白他缘何忽然从京城跑到这里来。
但汪直并没有看严礼,只是对着唐泛微微颔首。
唐泛朝他拱拱手,没有多言,转身便与严礼匆匆离开,赶去韦家救火。
此时韦家,正乱成团。
好端端满月酒宴变成晦气场面,许多客人陆续离开,也有不少留下来看热闹,男主人韦策脸上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而其妻柴氏正忙着指挥下人送走客人,免得场面更乱。
唐瑜拦也拦不住,还是贺老爷子出面喝止贺霖。
唐泛听得大皱眉头,尤其是听到贺霖当众殴打贺澄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现在如何?他们回贺家?”
严礼摇头:“出来时候还没有,都还在韦家呢。据说韦家已经报官,翁县令也已经亲自赶过去查看。公子,这事咱们管不管?”
他之所以会问这句,乃是因为这年头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别说打,就是父亲失手杀儿子,那也是无罪,子杀父却要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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