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摇头:“点也不多,还怕不够分。香河县虽小,贺家却是地道官宦人家。如今贺家老爷子贺英,曾官至浙江布政使司左参政,如今已经致仕。长子贺益,进士出身,如今外放为官。”
这年头出个进士很不容易,父子两代都为官更是千难万难,像贺家这样,确实可以成为官宦世家,更
唐大人无奈,只得屈从于“*威”。
当然,他不会觉得隋州是为监视自己,这无非是隋镇抚使表达关心种方式罢。
路上马车辘辘,车轮滚滚,上面装不是人,全是礼物,由钱三儿驾车。
唐泛与严礼等三人骑着马,前者在经过巩县通奔波之后,也已经习惯骑马这种方式,路缓行前进,更与之前快马加鞭赶路不同,累就停下来歇歇,想走再继续走,十分富有闲情逸致,当然也就谈不上累。
“老严,真是对不住,这回还要劳烦你跟着跑趟!”唐泛歉然道。
个屋檐下已经不合适,这当然不是说隋州对阿冬有非分之想什。但在外人看来,男女有别,阿冬名声也要考虑,再者唐泛脸皮再厚,总不能在别人家里赖辈子罢。
以这几年隋州帮忙攒下钱,按说在京城购置处便宜点房产也该够,不过隋州希望他们能住得近些,当然最好就在周围,这样彼此有个照应,唐泛也是这想,可惜隋州家附近房价太贵,时半会还拿不下来。
正好隋州隔壁家外调为官,没有个三五年都别想回来,男主人便想卖在京城宅第,要价虽然高点,不过唐泛若是把积蓄全拿出来,再卖掉方好墨,还是刚刚好。
结果现在为给贺家买礼物,凑好钱又出现缺口。
唐大人心伴随着长着翅膀飞走银子在滴血……
严礼爽朗笑:“唐大人这是说哪里话,也难得有这个偷懒机会,还得多谢唐大人你呢!”
唐泛:“已经不是什大人,你要是不嫌弃,就唤表字润青罢。”
严礼虽是武夫,却粗中有细:“那不行,你是们伯爷至交好友,还是唤公子罢!”
唐泛拗不过他:“随你。”
严礼看着唐泛带那车礼物,好奇道:“贺家有那多人,公子带礼物会不会太多?”
滴血归滴血,礼物还是要买,买好礼物,唐泛便告别隋州和阿冬,带着钱三儿离京。
临走前他将买房之事托付给隋州,让他随便拿主意,至于钱问题,就只能先跟隋州借,反正既然感情这好,你就是,也是你,钱债这玩意,欠着欠着,也就习惯……
随行人员中还有两名锦衣卫,其中人便是跟着唐泛他们道去巩县锦衣卫总旗严礼。
唐泛如今没有官职,总旗却是正七品,人家锦衣卫威名赫赫,来给自己个闲人当保镖,未免太委屈点,不过他也没办法,因为隋州很坚持,给他两个选择——
要带上,要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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