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名次不靠前,没能入选庶吉士,就比唐泛少层资历,如今年过四十,当个顺天府尹,在不明真相外人看来好似很不得,但实际上他自己心里明白,想要再往上升实在有些难度,因为他在朝中既没有背景,本身也没有过硬本事和资历。
看着唐泛,潘宾难免涌起股“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自伤自怜。
不管如何,他也不能摆出副哭丧脸来面对唐泛,人家又不欠他钱,所以潘宾仍旧打叠起精神,拿出师兄身份,先恭贺唐泛番,然后殷殷嘱咐他要戒骄戒躁,不能因此就自满自大,在官场上最大敌人,往往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这些都是经验之谈,唐泛自然虚心受教,末还留在潘宾家里吃顿便饭,左右师兄弟两人都还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可不必弄得像生离死别似。
再说等唐泛交接好顺天府那边差事,去刑部报到时候,已经是五月初夏时节。
这年,是成化十五年。
而刚进刑部没两天,唐泛就发现,他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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