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扫圈,在人群中发现薛凌身影,便走过去,冷不防往人家肩膀上拍。
薛凌吓跳,正待发怒,回过神看,却是转怒为喜:“你怎来?”
唐泛嘿嘿笑:“闲人个,四处闲逛来着,你们这是在比试?怎连镇抚使都要上场?”
薛凌笑道:“先前大哥定个规矩,每月月底都要举行比试,比试者可以向任何人发起挑战,最后赢人有重赏。许多人先前被大哥训得狠,就都憋着股气,对他下战书,结果个个全都被大哥打趴下,嘿嘿嘿,那些人还不知道大哥厉害,能不知道?老薛就不去自找没趣!”
说话间,场上已经分出胜负,与隋州比试那个人原以为觑准对方空子,提着绣春刀便从后面扫过去,企图来个偷袭,没想到对方像是背后长眼睛般,足尖点地腾空而起,在半空翻个身,将对手踹飞出去,在自己身体堪堪摔在地上时候,借着着地力道,个鲤鱼打挺重又稳稳站立在地。
引进去,好会儿才折返回来,连忙问道:“这人谁啊?”
同伴道:“镇抚使好友啊,你不认识?他刚才也说,叫唐泛,听说他还借住在镇抚使家里。”
那人倒抽口凉气:“交情这好?”
同伴道:“那可不?”
那人顿足郁闷道:“你怎不早说!”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利落之极,又充满力量美感,围观人纷纷叫好,喝彩声此起彼伏!
站在场中隋州仅着条长裤,上半身赤裸着,汗水顺着额头和脖颈各处流下来,又滑落在身上,浑身湿淋淋,隆起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看得出这般健硕身材同样也是日日不辍刻苦磨练而来,并不因骤然身居高位便有丝毫懈怠。
他盯着被自己踢翻在地对手,反手将手中绣春刀插在地上,冷冷道:“不服再来。”
此时隋州已经全副心神悉数沉浸在打斗之中,对他来说没有切磋与决斗之分,既然已经上场,就要全力以赴,认真对待,这既是对自己尊重,也是对对手尊重。
被他盯住对手感觉自己如同被头凶猛野兽锁住身形般,忍不住打个寒噤,再也激不起任何战意,连忙收刀,拱手道:“不来!不来!大
同伴嘲笑:“怪你自己眼拙,都提醒过你,你还不去通报,到时候镇抚使要是怪罪下来,总不能被你害得起被训斥罢!”
那人郁闷无语,心想自己又错过次在老大面前露脸机会。
先不管那两个锦衣卫是如何想,唐泛在那当值人指引下来到校场,还没看见人影,就听见远远传来片喊杀声,等到近前看,才发现原来校场上正在比武。
场地中央两条人影忽起忽落,刀光纵横交错,拼不是令人耳眩目迷花哨招式,而是毫不留情招招致命杀招,再仔细看,其中人可不正是隋州!
他与另人在场中比拼,边上又围圈人,个个都在起哄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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