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道无奈道:“昨日潘大人找出去,两人在外头吃顿饭,谁知道快到付账时候,那师兄就肚痛去如厕,只好先给,回来之后他倒是想给,哪里能收他钱啊!”
隋州:“你们总不会去仙客楼吃罢?”
唐泛:“那倒不至于,就在顺天府衙门不远饺子铺,吃鱼肉饺子和白菜猪肉饺,你还别说,他们家手艺不比城北馄饨摊子差,现在天气冷,等开春会有鸡毛菜馅,那叫个鲜美……”
隋州:“……离题。”
唐泛哦声:“顿饭下来也就百贯左右罢。”
薛凌嚷嚷:“这话听着就口是心非罢,哪有人不乐意升官啊!”
“对啊!”大家都起哄。
唐泛故作沉痛:“你们想呐,现在才从六品,就要深入贼窟,被打闷棍,还差点死掉,要是再往上升升,那还不得去跟白莲教主死磕啊,弄不好明年今日,你们都没法跟坐块喝酒!”
他这番解释倒也有趣,众人哄堂大笑,原本还想安慰他人,见他如此豁达通透,也都闭上嘴。
顿酒宴宾主尽欢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嘛还是得干嘛去。
:“润青,看你不像个倒霉相,将来定能够高升当大官,现在且不要泄气!”
“是啊!”庞齐也道,“你只是时运未到,不要丧气。”
他与薛凌二人,如今依旧在隋州手下办事,却已经升为百户,也算是官运亨通,不光是他们两个,还有原来隋州带干老部下,大都提升,如此来,大家都知道跟着老大有肉吃,对隋州自然越发忠心耿耿。
隋州见薛凌喝多酒,整个人摇摇晃晃半靠在唐泛身上,忍不住伸手将他扯开些,轻斥道:“站没站相!”
这不是在办正事,大家又都喝酒,薛凌便也不怎惧他,反倒笑嘻嘻地开玩笑道:“大哥对润青兄可真是好到没边,连们这些鞍前马后手下弟兄也比不上啊!”
他苦着脸道:“但是前天上同
回家路上,隋州见唐泛眉间郁郁,心想他在外人面前说得洒脱,但心里肯定还是介意,便对他道:“祸兮福所倚,凡事好坏相依,这次升不官,未必是坏事,说不定前面有别好事等着你。”
唐泛:“不是在愁这事……”
隋州不解:“那是何事?”
唐大人不好意思道:“这还没到月中呢,俸禄就快用完。”
原来是这回事。隋州有点无语,冷脸抽抽:“……钱都用哪里去,你们今天请吃饭,你出份子钱好像也就几百文罢?”
大家便都“是啊”“是啊”地附和。
隋州道:“反正那还有空房子,要不你搬过来与同住,也日日对你好,如何?”
薛凌立马嘿嘿地笑,不吱声。
开什玩笑,他虽然还没娶妻,可家里也有侍妾,又经常流连于秦楼楚馆,让他过去天天对着老大那张冷脸,估计比杀他还难受。
唐泛笑道:“别人都想着升官,可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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