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被激起好胜心,奈何体育才能也是天赋,不是唐大人想要发奋图强就能发奋图强,垂死挣扎也没用,轮下来照旧还是输,三局两胜,他自己定规矩,现在尝到苦头。
阿冬嘿嘿嘿直笑:“大哥,愿赌服输啊!”
唐泛自然不愿让个小丫头看扁,他心想反正现在大年夜,也没有谁在外头,开门喊两声怎,别人听见也只当是别家小狗在吠,便不动声色道:“愿赌服输那是自然,你大哥说话算话,什时候反悔过,这优秀品德你得好好学着点啊!”
他这种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行径只得阿冬个鬼脸,小丫头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就为看他出丑取乐。
唐泛打开院门,门口挂两个红灯笼,影影绰绰地多几丝光亮,倒也显得喜气。
阿冬茫然:“天赋异饼是什,没吃那个啊!”
唐泛:“……呵呵,觉得你每天读书任务还能更重点。意思就是,你投壶准头是天生就这好吗?”
阿冬道:“不是啊,是缠着隋大哥教功夫之后,他就给把小弓,让天天对着树叶射,他说什时候能射中树叶就算是勉强及格。”
唐泛:“那你射中树叶没有?”
阿冬不好意思道:“射是射中,但十回里也就两回罢,还都是蒙。”
大婶教!”
唐泛笑眯眯:“行,行!”
二人说得兴高采烈,果然不是家人,不进家门。
兄妹俩说说笑笑,吃完晚饭,又收拾碗筷,就要开始进入熬年习俗。
寻常人家晚上早眠,不过也有例外,在大年除夕这天晚上,全家老小都要守到午夜到来,这是自古相传习俗,直到如今也未曾改变。
他心横
唐泛:“……觉得打从提议跟你比投壶时候起就是个错误。”
阿冬眨巴眼睛:“大哥你想赖账啊?”
唐泛无力道:“不赖账,可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啊,赌注就算作废?”
阿冬平日里看着迷糊,关键时刻还挺狡黠,闻言就道:“不行,大哥你说过,做人要言而有信,诺千金!”
唐泛没好气拍她脑袋下:“平时读书没见你这灵光,现在倒会说典故!这三轮还没完呢,谁胜谁负还难说得很!”
不过长夜漫漫,小孩子们可以放焰火,大人们就得想出许多花样来打磨时间。
现在家里头就唐泛阿冬两个,好好个年夜,唐泛也不愿看话本来度过,两人就寻些游戏来玩。
像下棋之类就算,莫说阿冬年纪太小窍不通,就是初窥门径,两人实力悬殊太大,玩起来也不好玩,所以唐泛找来个花瓶和些竹签,两人玩起投壶来,打赌谁投中更多,五次算轮,三局两胜算赢,输人要站在门口学三声小狗叫。
唐泛也是童心未泯,兴致勃勃就跟阿冬玩起来。
结果玩轮之后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连忙问:“你准头怎这好,是天赋异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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