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可担心?”唐泛莫名其妙。
阿冬道:“你想啊,若是隋大哥真与周姐姐成亲,你怎办?”
唐泛平时多聪明个人,这会儿听着完全是稀里糊涂:“什怎办,你这话真是越说越不着调!”
阿冬白他眼:“大哥你怎生病就笨!要是隋大哥跟周姐姐成亲,那周姐姐肯定要住进来罢?到时候们怎还好住在这里啊,不就得搬出去?所以当然关心呀,大哥你又不会赚钱,当然希望们能在这里住得越久越好,这样你也可以多省些钱呀!”
别看阿冬小小年纪,她也是很会算这笔账,而且说得有条有理。
下去,眉毛眼睛全都皱成团,连带着隋州把桂花糖递给他也是恹恹地摆摆手,毫无兴趣。
吃货虽然喜欢吃东西,但那肯定不会包括苦药。
二人正有搭没搭地说着话,却听到外头有人在叫门,隋州就起身走出去。
要说隋州这三进宅子其实也不小,但整个家里头除他自己、唐泛和阿冬三个人之外,就没有其它常驻人口,打扫屋子也是雇短工,那些短工在京城里是有自己住处,打扫完就回去,也不耽误主人家地方,以至于现在连个门子管家也没有,开门还得主人家亲自去开,不过这样来也显得自在,像隋州和唐泛这种人不喜欢被拘束,当然也就不喜欢看着没那亲近人成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隋州出去之后就没再进来,唐泛正有些奇怪,却见阿冬鬼鬼祟祟地摸进来。
唐泛深沉道:“在你眼里,你大哥就这不顶用啊?搬出去咱们就得风吹雨打
唐泛啼笑皆非:“这里不让你进不成?作出这副样子却是为何?”
阿冬笑嘻嘻:“隋大哥周家表妹又上门来。”
唐大人个大男人,平日性子疏阔潇洒,跟那周氏女郎也没什旧怨,自然不会因此看对方不顺眼。那日之所以闹点脾气,不过是因为刚经历过东宫案,眼见死那些本来不应该死人,回来之后又看见阿冬和隋州跟着周家表妹言笑晏晏(其实根本就没有言笑晏晏,纯粹都是唐大人主观片面看法),所以心里难免就有种孤家寡人寂寥感。
现在早就时过境迁,唐泛当然不可能真像小孩子那样吃醋闹不痛快甚至阻止好友不能跟周氏女郎亲近云云,听阿冬这话,反倒懒懒笑:“阿冬啊,你是不是嫉妒人家能亲近你家隋大哥啊?照说你也还小,大哥不是不肯为你作主,你若是喜欢隋州,等再过几年,你长大些,再去给你家隋大哥提提,看他肯不肯收你当小妾,可你现在豆芽似这点,光是在这里和嘀咕也没用啊!”
阿冬虽然平日里天真活泼,但她出身大户人家丫鬟,对这些内宅之事不可能真窍不通,听唐泛这说,就扑过来闹他,边把嘴撅得老高:“大哥你说到哪里去!才没有嫉妒周姐姐!是在担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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