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又扑上去想要打腊梅,却被西厂人拦住,对方又不敢如何用力,只能任由她在那里纠缠着,场面时有些混乱。
“闹够没有!”唐泛大喝声,声音直接盖过现场喧闹。
林氏也不由得停下动作,循声望过来。
唐泛对林氏道:“韩夫人,虽说现在凶手已经找到,职责也算告段落,剩下都是你们韩家家事,本不该多事掺合,但是你口口声声说韩早将韩晖当作亲哥哥,那你自己呢,你可有将韩晖当成亲生儿子?!”
唐泛深吸口气:“世间万物,有因必有果。韩晖当年被你们收养时候,也不过是刚会走路稚儿,难道那个时候他已经学会分辨善恶好歹吗?如果不是你因为你婆婆缘故就对他心存偏见,不肯好好教导,遇事味怪责,甚至出言辱骂,后来有韩早,又对韩早味溺爱,两相对比,你让韩晖心气如何能平?让他心里如何会没有想法?心中不满,日积月累,变成埋怨甚至仇恨,乃至于时鬼迷心窍向弟弟下手,这自然是他做错,杀人犯法,自有国法制裁,但难道韩夫人你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之所以造成今日局面,你扪心自问,假如当初你对韩晖与韩早视同仁,又会如何?”
边是孩儿父亲,腊梅左右为难,最终决定按照韩晖话去做。
这就是为什唐泛他们在小周氏房间里会发现那根断截银针。
小周氏这里是女眷院落,别说韩晖,就是韩早这样小孩儿,也不好常常进进出出,只有腊梅这种同样在院子里居住人,才能随心所欲赶在唐泛他们上门之前放置银针。
前因后果经由腊梅之口串连起来,终于真相大白。
此时那几个先前那奉汪直之命去抓捕韩晖人回来个,对汪直道:“厂公,属下等去国子监抓人时候,那小子提前得风声先跑,现在其他几个人已经追上去,属下先回来向厂公禀报声!”
林氏愣愣地看着他,手举在半空,维持着方才想要掌掴腊梅动作,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脸上神色变幻,迷茫,痛恨,懊悔等种种情绪浮现,又交织出更为
汪直脸色沉下来:“真是废物!个手无缚鸡之力弱书生也能抓不到,要是没把人追回来,你们也用不着回来!”
对方被汪公公训得灰头土脸,不敢开口。
那边林氏忽然挣脱韩方搀扶,狠狠地推他把,大声道:“你看,你看,当初你母亲说让们收养韩晖时候,就不同意,现在好,养只白眼狼,还将阿早性命搭进去!你去问问你母亲,她现在看着们家破人亡,可还满意?!”
韩方:“萱娘……”
林氏边哭泣边冷笑:“阿早何其无辜!他将韩晖当成亲哥哥那样看待,谁知道亲哥哥却想着害死他!还有这疯病,若不是当日受你母亲和大嫂磋磨,又如何会这样!你们韩家就不是人待地方,害死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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