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级压死人,唐泛虽然只是从六品,但他怎说也是顺天府人,顺天府直接管着宛平县,宛平县令听他话之后也不敢怠慢,当即就派县丞与主簿过去。
唐泛则离开宛平县衙之后,先回顺天府。
他刚踏进府衙大门,就看到自己杜疆匆匆迎上来:“大人,您可回来,府台大人正到处找您呢!”
唐泛问:“你可知是何事?”
杜疆道:“属下不知,不过看府台大人好像挺急。”
唐泛又问:“那怎只有只,另外只呢?”
阿春不确定:“兴许也在床上罢?”
唐泛点点头,将耳坠递给她:“那你先收好罢。”
李漫站在屋外,见唐泛出来,便问:“大人可有何收获?”
唐泛摇摇头:“并无收获,也许令正果真是自缢而死。”
话说到这份上,李漫当然也不能得罪唐泛过甚,只好亲自带着他到张氏生前居所,让唐泛进去检查。
张氏尸身已经被移到偏厅,此处等于是案发现场,不过张氏尸体既然已经被移走,那现场就等于被破坏过,很难第眼就发现什有用线索。
阿春跟在后面,将自己进来之后所见所闻向唐泛复述遍,唐泛听得她说到关窗那段时,便先到屏风后面,打开窗台,仔仔细细看遍,然后才走向里屋。
张氏悬梁那根绳子倒还系在横梁上,估计大家将张氏尸体抱下来之后,也顾不上去把绳子解下来,旁边供张氏上吊凳子也被踹翻在地上。
阿春惴惴不安地跟在他后面,眼看着唐泛在凌乱床榻上翻找查看阵,又掀起从床上垂下床单,弯腰探看片刻,又伸手去摸索。
唐泛笑道:“知道,多谢你,你去忙罢。”
潘宾正负着手在偏厅走来走去,见唐泛进来要拱手见礼,迫不及待地挥挥
李漫叹口气,脸上有着显而易见失望:“老实说,倒希望她是为人所害,这样怎也能将真凶找出来,告慰她在天之灵。”
唐泛道:“你能这想,张氏心中定然安慰,想必也不会计较你从外边带妾室回来之事。”
李漫被说得有些羞窘,随即又有点恼怒,就算唐泛是朝廷命官,但纳妾是家事,什时候轮到对方来说三道四?
唐泛也懒得照顾李漫心情,离开李家之后,直接就前往宛平县,找到宛平县令,将事情说下,让他们派人过去查看张氏尸体。
虽然李家不想告官,他却仍然想让宛平县人去趟,不为别,就为平时李家太太对他也不错,如果她真含冤而死,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为她讨个公道。
等唐泛再次直起身体时候,他手上多枚玉石耳坠,玉石被雕成莲花形状,下面还垂着银色流苏,十分精巧。
“你可认得此物?”唐泛问。
阿春点点头:“正是太太东西。”
唐泛问:“这是在枕头下找到。”
阿春啊声:“想必是太太睡觉前忘摘下来,不小心落在床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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