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拱拱手:“侯爷言重,凡是有因有果,们也只是尽忠职守,想必侯爷更不希望令公子死得不明不白。”
说到郑诚,武安侯终于不再言语,只是他目光游离,神色惨淡,眼中仿佛已经看不见唐泛和隋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唐泛他们自从进武安侯府,就无处不觉这里气氛压抑,但这也是正常,武安侯死个儿子,还有个被流放充军,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得赦归来,换谁碰上这种事情都会受不打击,也难怪他开始就坚决反对
郑孙氏将她扶起来:“别说,你就留在屋子里,哪也别去,这事来应付就好。”
前厅坐着几个人。
武安侯夫人因为儿子死伤心过度而病倒,至今没能爬起来,也就没能出现在这里。
这次事情,不仅仅是死个郑诚,连带武安侯最宠爱儿子也都折在里头,武安侯府名声跟着落千丈,郑英虽然还没倒下,可看上去像比之前老十几岁,脸沧桑疲惫。
对于唐泛和隋州到来,武安侯脸色难看之极,连死两个儿子,他只希望事情能够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什进步发展,但事与愿违,唐泛和隋州还是找上门,而且指名要见郑孙氏,武安侯就是傻瓜也不难联想到这意味着什。
!郑诚那厮才真正是报应!你也是千娇百宠侯府千金,他如何敢这般对你!死得好,就算没有你,那蕙娘郑志不也要他命!”
二人正在里头说着话,却听见大门忽而被急促地敲着。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山茶声音从外面传来。
崔嬷嬷连忙擦干眼泪站起来,回头喊:“什事!”
“侯爷派人过来,请大少奶奶过去,说有事相询!”山茶道。
武安侯:“只问句,希望两位如实相告,郑诚死,是否与那儿媳妇有关?”
事到如今,唐泛也不相瞒:“们确实有此怀疑。”
武安侯却忽然眼睛亮:“那志儿呢?如此说来他岂不是被冤枉?”
唐泛摇摇头:“郑二公子弑兄事罪证确凿,怎会是被冤枉,只不过凶手不止个而已。”
武安侯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儿子会杀害自己亲兄长,他闻言惨笑:“看来两位今日到来,是铁心要让郑家家破人亡!”
崔嬷嬷脸色完全变:“大少奶奶,侯爷是不是发现……?”
相比之下,郑孙氏倒有种破罐子破摔冷静,她回转过身,对着镜子抚抚发鬓,现在要为郑诚服孝,所以屋里人穿都是孝服,打扮也都很素净,但郑孙氏却从妆台上拿出根宝石簪子簪到头上,又问崔嬷嬷:“还齐整吗?”
崔嬷嬷愣愣地瞧着她。
郑孙氏微微笑,似乎也并不在乎对方答案,她站起来,对崔嬷嬷说:“把门打开罢。”
崔嬷嬷回过神来,扑上去抱住她大腿:“不可以,您别去,别去!听说,这事儿就让个人担着,跟他们说是做,您什都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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