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将香囊解开来,闻闻,又递给隋州,然后对清姿道:“猜这里面就是让郑诚能够昏睡不醒,任你施为关键所在罢?里面粉末很少,应该早被你倒掉,但没倒干净,还有些残留,你为什不索性将整个香囊都丢掉或烧掉呢?这样还能更不留痕迹些。”
清姿冷冷道:“唐大人看就是不解风情之人,女人亲手绣香囊,要是送给心上人,要就是留给自己最亲近亲人,怎会说扔就扔呢?”
唐泛想起阿夏那个被自己拒绝荷包,摸摸鼻子:“这说,清姿姑娘承认自己是凶手?”
清姿:“不错,确实是将郑诚迷昏之后又敲打他百会穴,如此月左右,人就会死得不留痕迹,早知道还有别人想要郑诚死,也用不着动手。”
唐泛:“你为什要这做?”
!”
唐泛:“郑诚怎说也与姑娘有过露水姻缘,夜夫妻百夜恩,姑娘何必绝情至此,冲着你与郑诚情分上,听听也好罢?”
清姿神色紧绷,腰板却挺得直直:“听唐大人言下之意,是暗示跟郑诚死有关?”
唐泛:“郑诚死因有两个:是他吃壮阳药里,被擅自加入柴胡,这味药使得他元气下脱以致脱阳而死,二是他头顶百会穴处,被人数次敲击,以至于颅中经脉破裂。改药方人已经抓到,想必清姿姑娘也有耳闻,正是武安侯府二公子郑志及郑诚妾室蕙娘。但们在审问郑志和蕙娘时,却发现他们对百会穴事无所知,而不管是蕙娘或者郑志,都没有在郑诚昏睡不醒情况下不停敲击其穴道条件,此人必然要跟郑诚同床共枕过段时间。符合这个条件人有三个,你,郑诚妾室玉娘,还有郑诚外室赵氏。”
清姿:“那大人为何不去找她们,而要来找?”
清姿:“这有什为什,唐大人不是抓到凶手就可以去邀功吗,难道还要寻根问底?郑诚这人可恨得很,还总喜欢在床上玩些新花样,早被他折磨得受不,既能从他身上坑点钱,又能让他彻底消失,何乐而不为?”
她眼睛转,看向老鸨,恨声道:“这个毒婆娘从小到
唐泛:“自从发现这个疑点之后,就直派人埋伏在欢意楼外,武安侯府外面,以及郑诚外宅那里,盯着你们三个。但凡杀人,必然要有动机,也必然会有目。这半个多月来,玉娘和赵氏那里都平静,她们并未与什可疑人物往来,也未有大笔银钱出入。唯有你,虽然身为欢意楼头牌,但恩客所给银钱直掌握在老鸨手中,却忽然有钱让婢女在外头偷偷购置宅子,还拿得出钱给自己赎身。”
他话刚说完,外头又进来两个衙役:“大人,在她屋子里搜到这些!”
唐泛颔首:“看看,在哪里发现?”
衙役:“床褥下面,她藏在床板和床褥之间角落。”
清姿看见对方手上香囊,原本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神情再次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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