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州见他说得笃定,也就不再多问,直接吃茶用点心。
隋州虽然寡言,但不是完全不说话,他在北镇抚司待时间比唐泛当推官要长得多,更参与过不少案件,在这方面上,他些经验更值得唐泛借鉴学习,是以问答,倒也时间飞快。
闲聊间,盘茯苓糕和碟凉拌山药不知不觉就见底。
两人不约而同地伸向最后块茯苓糕。
身为主人总不好跟客人抢,唐泛依
唐泛笑:“潘大人其实能力不差,只是在官场待久,考虑事情难免多些顾虑,说不定过个几年,也会如同他般。”
他话锋转:“不过话说回来,总觉得,此案仍未算结。”
隋州:“百会穴。”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唐泛点头:“不错,郑志和蕙娘虽然认罪,但此案还有个疑点,郑诚百会穴上凹陷之处仍旧没有合理解释。”
隋州:“盘问过蕙娘,她并不知道郑诚身上有这处伤口,根据她交代,郑诚已经许久未有进过她房间,这点侯府其他人也可以作证。”
,也没有备上上好茶具,平日都是个人在喝,还请隋总旗不要嫌弃,不过茶叶倒还可以,虽然无名,却是山上野茶树上采摘,来,尝尝!”
隋州拿起杯热茶,先闻闻茶香,又浅浅尝口,微微颔首:“苦而不涩,是好茶。”
唐泛笑道:“这次多亏你奏疏,才令内阁对顺天府责任轻轻放下,还未向隋总旗道谢,改日得空,还请赏光让请饭才是!”
隋州:“广川。”
唐泛愣:“嗯?”
唐泛:“们之前已经讨论过,个人不可能在清醒状态下被人敲击百会穴而不自知,所以这个人跟郑诚关系必然亲近,起码要有段时间与他同床共枕过,根据这个条件,蕙娘并不符合,郑志就更加不可能。”
隋州:“你心中可有人选?”
唐泛:“符合这个条件人不多,但也不少,武安侯府里,郑诚妾室玉娘就是其,听郑福说,郑诚外头还有外室,他最近也常上青楼,所以这些都是可疑人选。”
隋州皱皱眉:“但那些人都没有合适动机,说来说去,还是那个玉娘嫌疑最大,可惜锦衣卫人手已经从武安侯府那里撤走,若是有必要,再让人去盯梢。”
唐泛笑道:“暂时不需要,顺天府虽然不如你们北镇抚司多矣,不过有些时候还是能派上用场。早在案件重新调查时候,便已经安排人手下去,且稍待时日,说不定很快就有消息。”
隋州:“表字广川。”
唐泛会意:“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口口声声叫唐大人,喊润青便可。”
隋州点头。
唐泛:“眼下虽然高你半品,可以你能力,平步青云只是迟早事情而已,这次顺天府能够免责,多赖你从中出力,潘大人也托向你表示感谢。”
隋州不置可否:“若没有你,潘宾也只是介庸官,本该降职贬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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