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还是很谦虚:“下官没什想要,大人谬赞!”
潘宾拍大腿:“这样罢,上回咱们不是还在外面打赌,还欠你碗肉臊汤面呢,择日不如撞日,等会下衙,本府请你吃面!”
唐泛:……
虽然他知道这位潘师兄有点小气,不过能小气成这样,实在也是让人开眼界。
唐泛无奈地看想笑又不敢笑魏玉眼,露出欣喜笑容:“那就多谢大人!”
,后来郑诚喜新厌旧,她心里自然有愤恨不满,这种情况下郑志很容易就说通她。
根据郑志所说,他原本也没打算谋害兄长,只是想让郑诚毁掉身体,彻底生不出儿子,因为柴胡会使得富阳春药性加大,很容易令人元阳下脱,这样来爵位自然就落在郑志头上,谁知道没掌握好药量,所以郑诚死纯属意料之外。
不管如此,罪证确凿,郑志认罪伏法,武安侯就是再想给儿子辩解也没用,武安侯夫人刘氏娘家势力还在,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两人将官司闹到御前,隋州这边也将证据和供词呈上,内阁原本是票拟郑志死罪,但皇帝抵不过武安侯苦苦哀求,最后将死罪改成活罪,郑志被发配往口外为民,勒令终生不得返京。
案件到此处,总算告段落,隋州在上奏时候,顺带也提顺天府笔,说他们协助办案,从中出力不小。
可别小看这笔,自永乐之后,内阁地位逐渐上升,到本朝,皇帝不太爱干活,内阁宰辅们就几乎等同宰相,与皇帝分权。
魏玉握拳连咳两声:“大人,不知道下官有没有这个福气,也尝尝大人请汤面?”
潘宾看他眼:“玄璋啊,这就是你不对,说起来,你来顺天府时间还比润青晚呢,们俩可都还没尝过你升官酒呢!”
魏玉
隋州因为有位当过兵部尚书,兼且门生故旧遍布朝野叔祖,内阁那边对他印象素来还不错,而且因为与周太后关系,他在皇帝面前也很能说得上话,有这两边关系,隋州句话比别人十句话还要管用,顺天府责任最后也就不之。
人逢喜事精神爽,潘宾不用被罢官,不用被扣工资贬往外地,只是被轻飘飘申饬顿,如清风过耳,什事也没有,当然很高兴,反前些日子忐忑,他将唐泛找过去,道:“润青啊,多亏你,这桩案子才能告破,咱们顺天府才没有被继续追究责任!”
唐泛道:“这是陛下仁慈,也是隋总旗讲义气,与润青无关,下官不敢居功!”
潘宾对他这种谦虚谨慎态度很是满意,点点头,捋着胡须,笑容满面:“你也不必太过谦虚,这桩案子你毕竟是有参与,听说隋州奏疏里也提到你,这份功劳你还是当得!本府公私分明,有功当赏,有罪当罚,你既然有功,说罢,你想要什?”
顺天府通判魏玉坐在旁边,也跟着笑道:“此番武安侯府案告破,润青跟着东奔西走,确实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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