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默不吭声唐泛却突然开口:“见过这
唐泛接过来,笑道:“北镇抚司出品,必然不凡,倒是得试试。”
隋州微颔首,也不多言,手按绣春刀,举步便往前走。
柴胡药性虽然比较猛,但如果使用得当,也不算罕见,偌大京城,多少药铺每天配出去药方子,里头不知道就有多少柴胡,但想要熬制成那多药丸,又达到伤身害人效果,所需剂量肯定比较大,不是般看病开药可比,而且又局限在三月十八那两天,搜索范围立时就缩小很多。
锦衣卫办事效率果然不般,仅仅半天,隋州派出去人马就有消息。
城北三元堂,城东仁心堂,这两间药铺,在三月十八日当天,都曾被人买走大量柴胡,隋州派人查问,发现来买人都是同个,而且根据对方药铺形容,来买药,却不是那个神秘失踪回春堂伙计林朝东。
留因素,跟顺天府本身位置也有关系,在皇帝眼皮底下当地方官,顺天府算是头份,虽然行政级别比其它地方官都要高半级,但遍地都是官,谁都可以指手画脚,这顺天府尹当得也挺憋屈。
潘宾和潘宾前几任,都不是什强势之人,这任任太平官当下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案子敏感就开始推三阻四,也难怪隋州会瞧不上他们。
唐泛虽然明白这点,但他刚到顺天府不久,又还只是介推官,面对这种情形,也无可奈何,只能凭借自己微薄力量去做些事情罢。
他舒口气,拱拱手:“那就多谢隋总旗。”
旁边刘掌柜有意讨好唐泛,凑上前来笑道:“唐大人,这是秋梨膏和药铺独家配方活血膏,前者内服,润喉清热,后者外用,活血祛瘀,您脖子上伤,保管用之后第二天便无大碍!”
锦衣卫掌巡查缉捕,遇到这种事情也是驾轻就熟,隋州当下就叫来画匠,让他根据那两个伙计形容特点把人描绘出来。
不会儿,个颧骨高耸,鼻梁微塌形象就跃然纸上。
很面生。
隋州皱起眉头,其实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个方向,这件案子说复杂,其实也不复杂,敏感就敏感在当事人是武安侯长子,武安侯府又不是能够让人随意进进出出地方。
京城人口百来万,每天进进出出,要找这个人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因为早饭吃半就被打断,然后跟着隋州出来找人问话,连擦药都来不及,又说大半天话,唐泛嗓子已经嘶哑得不行,此时被刘掌柜说,才发觉脖子上肌肉被牵扯得生疼,不由眉心微蹙。
唐泛收下刘掌柜药,道声谢,又不顾他推辞执意给钱,这才跟着隋州出药铺。
外头阳光灿烂,不复早几日那般细雨绵绵。
隋州余光不经意扫,但见身旁那人乌发青衣,秀颀白皙,也越发映衬得脖子上那十指掐痕触目惊心。
他从袖中摸出个小瓶,递过去,淡淡道:“外用日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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