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活着，又有什
意思？
在黑暗里苟延残喘，在监视下装
陆祖德瑟瑟发抖，猛烈摇头。
“不知道
不知道你去找他们不要找！你走开，走开！”
他像是在驱赶凌枢，更像是在驱赶黑暗中不知名
生物。
“冯三小姐是不是死
？谁杀？你吗？如果是你杀，你头上罪名又会多
条，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你！”
凌枢压低嗓子，恶狠狠威胁。
难道冯三小姐当真死？
可这世上真有鬼来电诉冤说？
“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们去，找他们去！”
陆祖德还在小声嚷嚷，他面容扭曲，恐惧无法伪装。
凌枢：“他们是谁？”
只是这笑，不像傻笑，听着倒有些瘆人。
凌枢缓缓道：“你知道她叫珍珠，想起来？那她究竟在哪里？”
陆祖德眨眨眼，笑道：“珍珠，她就在你身后啊！”
壁角煤油灯忽闪忽闪，微末光亮抵挡不大片阴暗。
不知何处吹来阴风直逼后颈，饶是凌枢都禁不住打个寒颤。
，就不会回来，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再也出不去，只对冯三小姐下落有兴趣，其它秘密概不想知道，你确定你连这次机会都不想抓住吗？”
他凑近陆祖德，字顿。
后者慢慢将目光移回他身上，蓦地嘿嘿傻笑出声。
凌枢正想起身，冷不防对方忽然发难，直接把他扑倒，还要张口咬人。
他直接抬腿踹，陆祖德飞出去，直接摔在墙角。
陆祖德只是摇头，却不说话。
凌枢起身，后退几步，又冷冷看陆祖德很久，见对方依旧不肯交代，面上虽然不露，内心却有点无奈。
再逗留下去也意义不大，他准备离开。
他本以为对方是装疯，现在看来，似乎又是真疯。
如果陆祖德演技当真厉害到这个程度，那难怪那些急欲从他口中得到秘密人，会弄不清他真疯假疯，留着他这条小命。
陆祖德嘟嘟囔囔，可声音越来越小，根本听不清。
凌枢再想凑近，对方却陡然尖叫声，直接整个身体往墙角贴，后背对着他。
陆祖德身形本来就小，这下更是缩成球样。
不管这个人贩头子现在有多可怜，凌枢都不肯放过他，直接伸手抓，把对方拽过来。
“说话！”
凌枢上前逼近步。
“你自己想清楚，冯珍珠可以换你条命，你很不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祖德抱膝瑟缩向墙角，像是真有什东西飘过去。
“别过来！别过来！你不是杀，别找！”
凌枢心头沉，他直觉这句话是在说冯珍珠。
“嗬……嗬……”
陆祖德喘着气，像老旧败坏风箱，这脚力道不轻，他现在腹部肯定疼得厉害，凌枢站在原地没动，居高临下，冷冷盯着他。
他居然开口说话。
“冯三小姐……冯珍珠……珍珠圆溜溜，又白又光滑……嘿嘿嘿！”
陆祖德不介意凌枢说没说话，他兀自在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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