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啻
桩天大
丑闻，足以让鹿同苍被钉死在耻辱柱上，身后再也不可能翻案。
“他说那个手下
认识，姓楼名峰，此人确是对鹿同苍忠心耿耿，多年来直待在他左右不曾离开，昨天晚上直跟到小船上被乱枪打死人之，就有楼峰，但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个美貌嫂子和侄儿。”
说这句话时候，两人是在审讯室隔壁，江河自然不会当着陆祖德面
就是点变化也没有。
依旧傻笑不已，喉咙发出嗬嗬声。
就像真傻
样。
他腿上还有血迹，是昨晚枪伤留下，但巡捕房已经给他包扎过，不可能任由他失血过多而死。
其他大大小小伤口，也大多是外伤。
可现在，这个不分场合脸傻笑，在那流着口水也不擦傻子，是昨晚那个老*巨猾人小心大陆祖德？
“陆祖德。”凌枢开门见山，“你别装，大家都知根知底，早点交代不好
，你自己也能保住条小命。”
说罢他扭头问江河：“你准备杀人灭口不？”
江河：……
估计是头回遇上问这直白，江河沉默三秒，才开口回答。
敢情好，只要不是在德诚菜馆，上哪儿都成！”
江河哈哈笑。
“那怎着？你想先去吃饭，还是先去看看陆祖德？”
凌枢现在肚子都是涨，怎可能吃得下？
“先去看看陆祖德。”
凌枢看着他脑门上纱布：“他撞到脑袋？”
江河有点无奈：“他自己撞。”
其实昨天刚被抓回来时候，陆祖德慌乱之下，急于保命，还真交代不少东西。
比如，鹿同苍表面上道貌岸然，斯文儒雅，背地里则干许多见不得人勾当，这贩卖人口是其，据说他还男女通吃，不光豢养良家女子，连男人都不放过，尤其喜欢十几岁未长成幼童。
陆祖德说，鹿同苍手下兄长早死，鹿同苍听闻他嫂嫂颇有美色，连侄儿也男生女相，很是漂亮，就要求手下把嫂侄献上来，那手下为荣华富贵，还真就屈服，嫂侄就此成鹿同苍玩物。
“本来是准备把他移交公开审判，但如果他肯言无不尽，们自然也会从宽处理，起码保住他条小命。”
这件事社会影响过于恶劣，失踪者多为良家妇女，不少家庭都是报案，现在鹿同苍已死，江河也没必要帮他藏着掖着，这些案子已经陆陆续续曝光出来，如无意外，陆祖德作为头号帮凶打手，肯定会落得个枪毙或侥幸下场。
但江河话，并没有能令陆祖德动容。
在他说话时，凌枢也以眼角余光仔细观察陆祖德神情变化。
所谓神情变化……
江河意味深长：“那你要有心理准备。”
半小时后，凌枢才知道他说“心理准备”是什意思。
陆祖德疯。
这是件很不可思议事情。
明明昨天晚上他还跟凌枢斗智斗勇，被凌枢拎着跑路，还被凌枢打枪，那枪是打在腿上，没打在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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