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低估凌枢能量。
老袁很快就发现,多年不见,姓凌
老袁:……他怎感觉更担心?
时间不等人,三人没空多说,老袁赶紧换身老道士衣袍。
真别说,他那张脸换衣服之后,又凭空老上五六岁,当凌枢师父绰绰有余。
老袁自感觉还挺不错,拿腔作势四处学步,端着拂尘装高人,就是颌下无须,有些怪异。
没奈何,他捏着鼻子把甄丛云头发剪些,学凌枢那样粘在脸上,为显出年纪阅历,不仅得粘唇上,还得粘下巴。
小时左右,也就是金副市长母亲吉时,他会亲自扶着灵柩上山,到观音庙来参拜。他对外说法是,高堂生前信佛虔诚,家中供奉观音菩萨,每日参拜,从未间断,母亲过世当晚,他蒙菩萨托梦,让他带母亲过来此处,最后参拜回,他想为母亲积阴德,所以念念不忘此事,宁可将母亲停灵时间延长几日,也要过来给菩萨上香。”
“当时,所谓梦境都是假,到时候他在正殿上香祈愿,肯定得在,灵柩会在观音庙偏殿停留大约小时,你们俩就要在这小时之内,把两口箱子里东西,都放在老夫人尸身下面空槽里。”
“日本人虽然用他,但肯定也不会完全把他当自己人,怕等会儿跟他道来庙里人里,就有市政公署人,为防万,们做戏就得做全套,不能让除金副市长以外人怀疑们。”
“等灵柩上火车,也会随着火车道走,这东西安全抵达北京之日,就是完成任务,大功告成之日。”
“有个问题。”岳定唐道,“那两口箱子分量不轻,棺材上山下山重量差别太大,不说抬棺吃力困惑,就是有人在旁边看见抬棺人吃力表情,肯定也会生疑,这怎解决?”
想想死人头发贴着脸,他心里甭提多别扭,偏生凌枢还在旁边指点江山。
“面糊不牢靠,你可千万别用手去扯,扯就下来。”
“哎,你这粘胡子也不像高人,倒像个老农夫,果然远远不及。”
“拿着拂尘别动来动去,没个正形,你别以为日本人容易糊弄,有些人对中国文化解,比普通人还要深很多,你既然要当道士,就得像样,先来跟背段《道德经》吧。”
老袁被他念得耳朵嗡嗡直响,恨不能直接把凌枢给扔进金老夫人棺材里面去,起打包下葬,百。
老袁:“问过,金副市长说他挑八个人,都是力气很大,到时候们就说要让他拿点观音庙门口土,放入老夫人灵柩里才吉利,你们将珍宝放入棺材之后,再在上面铺层薄土。”
这倒也是个办法。
岳定唐点点头,算是接受。
老袁揉揉脸:“怎突然有点紧张起来?这万要是真有人跟在金副市长旁边监视他,怕说话不像个道士,容易露马脚。”
凌枢整整衣冠:“这时候可不就得靠兄弟圆场吗?你不会说话就装哑巴,切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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