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唐在他旁边坐下。
凌枢伸懒腰:“只要嘴巴没被缝上,就没啥大问题。”
岳定唐:“回去之后你先在家住段时间吧,伤彻底好再回去,不然凌遥姐肯定会问你。”
他不说还好,说这个,凌枢就开始头疼。
“先把眼前事情解决再说吧。”
“人家老岳辛辛苦苦下山给咱们找医生,你不能连个鸡翅都不给人家是不是?野鸡天天扑腾翅膀,吃鸡翅有助你们早日恢复。”
吃大半只鸡,凌枢也有力气指点江山。
老袁气笑:“你怎不把鸡腿让给人家,光会慷他人之慨!”
凌枢:“这叫不跟你见外,喏,鸡头给你补补,吃完更聪明。”
老袁:……
岳定唐又补充句:“他族叔膝下无子,他是从小被过继去继承香火,刘镇生身父亲和亲兄长,是济南人,二八年五月死于非命。”
老袁怔,看着对方意味深长表情,不言语。
“烧鸡凉。”
凌枢声音打断他思路,老袁扭头看,顿时怒。
整只烧鸡,不知何时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两只鸡腿,大片鸡胸脯,都只剩下骨头。
。”
他瞥眼站在门边闷声不吭,只手却摸进兜里老袁。
“定唐,你让上山来医人时候,可没有说连自己也得留下。”
岳定唐朝老袁抬手,示意他不要紧张,又对医生道:“场误会,他不知道你关系,你走吧,就不送,记得走后山路,别被人发现。”
医生不耐烦:“不回城,要直接出城,去给镇上户人家看病,三天后才回奉天,放心好!”
他真想反手把这鸡头砸到凌枢脑袋上。
老袁能逮到这只野鸡也是纯属意外,他弄个简易陷阱,原本想着等上个把小时就回去,谁知道还真有傻乎乎往陷阱里钻,虽然不够肥嫩,也聊胜于无。
三人风卷残云,很快就剩下堆鸡骨头。
凌枢吃止痛药,精神也见好许多,加上睡整天实在是睡不着,老袁呼呼大睡时候,他就裹着大衣坐在观音庙门槛上,面朝外边,看天上星河北斗。
“好点没?”
“野鸡肉还是柴点,下回不是这种特殊情况话,可以问问附近老乡,买只家养,都不用涮油,肚子里塞点香料,那肥得,啧啧!”
姓凌边吃,还边评头论足,挑三拣四。
老袁顾不上骂人,三两步蹦过去,抢过只鸡翅,口先咬着,再伸手去拿另只。
晚半步。
另只鸡翅已经被凌枢递给岳定唐。
三天之后,估计他们也就大功告成。
老袁心有疑虑,当着人家面也不好问,见岳定唐没表示,只好强忍留人欲望,直到医生走远。
“这人没问题吗?”
岳定唐:“他是留学时校友,后来又去日本深造医学,在奉天开诊所好几年,跟日本人关系不错。”
老袁着急上火:“那你还让他走,现在追上去恐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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