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见状冷笑:“该不会真让给猜中吧?弟妹真看上姓凌小白脸,大半夜过来送人暖炕呢?却没想到被人杀害抛尸,夺宝而逃?”
“滚你娘!”
二老爷怒吼声,从椅子上跳起,扑向大老爷就是顿老拳。
大老爷猝不及防,挨揍两拳,蹬蹬后退几步,旋即反应过来,也扑上去反击。
两人顿时扭打作团。
五老爷睡眼惺忪,目光呆滞,明显副神游太虚,不在状态模样。
老袁也来,他虽有资格入座,却未入座,束着手站在门边,神色凝重。
至于其他人——
二老爷媳妇何氏尸体被二老爷用棉被裹起来,暂时安置在凌枢那个屋子里。
棉被之下,衣衫凌乱,襟口大开,下面肚兜被扯出来,春光乍泄,下半身裤子也被脱到腿根,岳定唐刚刚是亲眼见过,这位二,nai奶情状,确像极被人凌辱过。
天阴沉沉,阳光撕不开缝隙,如关家人心情。
岳定唐低头看眼怀表。
此时是早上六点,东方吐白,万物苏醒。
关家五兄弟全到齐。
连三老爷关书之,也被人拽过来,手里没有平时习惯拿捏刻刀,空落落,双手时不时在扶手和大腿上来回摸索,试图找回熟悉工具。
旁人都看呆。
二老爷身边老李刚想过去拦着,冷不丁也挨拳,哎哟哟屁
可若非要说是凌枢兽性大发,先辱女眷而后携宝逃亡……
“老二,有件事闹不明白,还请你给解释解释!”
大老爷大嗓门突然冒出来,下盖过正在喋喋不休四老爷。
“你院子跟定唐他们这院子也有段路程,你媳妇儿为何大半夜不睡,跑到人家院子里来?这知道人,说二,nai奶关心久未见面外甥,来瞧瞧他起居饮食习惯不习惯,不知道,恐怕就要胡乱嚼舌根吧!”
二老爷咬着牙不吱声。
岳定唐扶着咚咚直跳太阳穴,眼睛望着碎地花瓶和不翼而飞箱子钥匙,耳朵则在听众人七嘴八舌说起事情经过。
昨天本不需要何管事值夜,他也本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谁知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二老爷杀猪样叫声,嚎着杀人杀人,他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胡乱披件外衣跑过来,就瞧见二老爷抱着躺在地上二,nai奶。
自然,杀猪词是大老爷从旁补充,给何管事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形容。
四老爷则说,他过来时候,看见二老爷在那嚎半天不说,进屋看,只有岳定唐还在睡,凌枢跟箱子早就没,他立马让人去前后门察看,发现平时下人采买进出后门虚掩,门闩没有损坏,仅仅是从里面被打开,这就充分说明关家有内*,而非外面人硬闯进来。
二老爷双目尽赤,强忍热泪,嘴角抽抽,大部分时间呆滞看着地上花瓶碎片,偶尔狠狠瞪向岳定唐,似乎想要扑上去狠狠咬口,将抓不到凶手怨愤都发泄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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