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是个人来,他还带着自家媳妇,也就是岳定唐二表舅妈。
这位二表舅妈生得年轻貌美,风姿绰约,与二老爷明显不是个年龄段,据说是二老爷续弦,备受宠爱。
二老爷插着双手,笑得慈祥和蔼。
“是不是打搅你们吃饭?”
凌枢:“是有点。”
“别急,有些毒药发作时间慢,得等会儿,这碗也帮你试下。”
凌枢抢过另外碗,也吃好几口,又露出如梦初醒表情,假惺惺道:“哎呀,真不好意思,两碗都有口水,要不你还是吃别吧,那盘酸辣土豆丝看就挺适合你。”
“没事,不介意,要死起死。”
岳定唐把自己那碗抢回来,又把猪皮冻和酸辣土豆丝拨大半到自己碗里,开始埋头吃起来。
凌枢刚到岳家吃饭时候,岳定唐是个连汤碗和饭碗都会分得清清楚楚,绝不肯混淆贵公子,更不要说跟别人共用个碗吃饭。
凌枢:“昨晚二老爷不是请吃锅子吗,中间上趟茅房,顺便溜出去买,出来前用火仔细烤过。”
岳定唐:“银针最多只能试出砒霜,这世上毒药多是银针试不出,比如氰化钾,滴即可毙命,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死。”
凌枢果然被吓住。
“那怎办?真有这种毒药?”
岳定唐点头:“两百多年前,德意志人就发现,无色,味道也是苦杏仁味,很容易被其它东西味道盖过去。”
到房里来也行。
两碗热腾腾酸汤面片,盘猪皮冻,盘酸辣土豆丝,比照关家这两天招待,这顿可算是中上水准丰盛。
何管事还特地说,这是二老爷请两位少爷吃,不走公中。
言下之意,大老爷那关过不去,二老爷只好自掏腰包。
何管事来去匆匆,很快就没影子。
二老爷:……
他忘凌枢这人压根就听不懂什叫客气寒暄,还是不用浪费工夫,二老爷直接跳过这个环节,进入主题。
“定唐啊,有个事,想与你商量下。”
岳定唐放下碗,擦擦嘴。
“二表舅请说。
“老岳啊老岳,你学坏!”
凌枢摇摇头,煞有介事。
“姐还成天教训,说哪里不如你,真该让她来看看你现在饿死鬼样子!”
岳定唐头也不抬:“那都是跟你学,就算凌遥姐知道,肯定也是骂你把教坏。”
凌枢还想挤兑他两句,二老爷来访。
凌枢:“既然滴毙命,那你又怎知道是苦杏仁味?”
岳定唐:……
凌枢:“你别动,来当第个吃螃蟹人,要毒也先毒死。”
说罢端起碗呼噜噜先吃两口。
岳定唐想去拿另碗,还被他拦住。
岳定唐饥肠辘辘,正要起筷,手却被凌枢拦住。
“小心有毒。”
岳定唐:……
他无语看着凌枢不知道从哪弄来根银针,在那左刺刺,右戳戳。
“你这银针消毒没有,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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