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箱子都很小,大概也就人能抱在怀里大小,与众人先前期望不符。
许多人脸上都流露出明显失望之色。
这样小箱子,怎可能装得下书画瓷器,古玩珍宝?
老袁走到台阶上,面向众人。
“各位老爷,这里头合共七口箱子,每口都有名有姓。老太爷生前有命,口作为公众开销,如果几位老爷执意要分家,就把这口箱子里东西分。”
岳定唐:“你知道四表舅问事次费用吗?”
凌枢:“据说随缘给?”
岳定唐:“说是说随缘,但给得越多,就越能得到四老爷青睐,这位伊万诺夫先生,听关家下人说,送给四老爷问卦费用,加起来应该有好几百大洋。”
凌枢听得青豆都忘嚼:“果然出手阔绰,般流浪贵族确没他这有钱。”
“开开!”
凌枢:“何以见得?”
岳定唐:“刚才他手上戒指晃眼,如果没认错,上面应该是代表东正教五色徽章。”
凌枢:“信奉东正教,其实也不妨碍他看见四老爷神通之后,想进步解结交。”
岳定唐:“你应该也注意到,他神情举止。”
凌枢:“很傲慢。”
咬牙就当割肉出血。
凌枢看着二老爷那脸精彩纷呈亦觉有趣,目不转睛看得起劲。
岳定唐忍不住戳戳他腰,动作很隐蔽。
凌枢扭头。
岳定唐压低声音:“收起你那脸看戏表情。”
“这五口,分别是给五位老爷,从大老爷到
两人说话间,库房那边传来欢呼声。
凌枢看,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凑到库房门口。
外头艳阳照,里面灰尘飞舞,似乎还有耗子飞快避光蹿过。
库房里很空。
也不能说很空,还是有几口箱子。
岳定唐:“确切地说,应该是贵族与生俱来优越感。”
凌枢:“但沙俄已经没有贵族,即使有,也只是个落魄贵族。”
岳定唐:“他全身上下行头,加起来可能比那五个表舅都贵重。”
这个比喻很有意思,凌枢忍不住往嘴里丢几颗青豆掩饰笑意。
“那可能也是他唯能拿出手行头,听说有些沙俄贵族流落他乡之后,依旧想要维持以前派头,结果却不得不被日益窘迫生活逼迫低头,最终变卖,成穷光蛋,难保伊万诺夫不是其中之。”
凌枢也跟着压低声音:“不看戏,那看什?”
岳定唐无语片刻,从口袋里摸出包蒜香青豆,塞到他手里。
“低头吃你。”
凌枢乐:“老岳,你这也太善解人意,得,不看二老爷,瞅瞅伊万诺夫。他长得可真秀气啊,半点不像认知里洋鬼子,那皮肤就跟白瓷样。你说,个洋鬼子,怎会信四老爷请神上身那套呢?还常客,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关家家底,才故意跟四老爷套近乎?”
岳定唐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信四老爷那套,但知道他信奉东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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