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唐原以为二老爷看起来正常靠谱些,现在看来也就是花皮灯笼做做样子,权威有限。
他道:“客随主便,全凭二舅
“好好,都是自家兄弟,老五,外甥还在呢,你得有点长辈样子!们等也等那久,不差这日,定唐千里迢迢从上海赶到这儿,得先让他熟悉熟悉,走动走动,老三呢,老三怎还没来?”
说话间,名关家下人前来禀告。
“二老爷,三老爷说他不想过来。”
关二老爷顿时脸黑半。
“什叫不想过来?”
岳定唐看向二老爷。
他接到信件和电报时候,里面只提到关家老太爷死讯和丧事,请岳家派人来奔丧,对所谓遗物只字未提,但如今听五老爷说,好似老太爷还给他,又或者说给岳家留东西?
二老爷对岳定唐道:“不错,既然老五说,也不妨告诉你。老爷子生前,将关家财物分作六份,其中五份分给们兄弟五人,另外份,老爷子嘱咐们,定要交到你手中。因为你母亲当年出嫁,关家因故没有准备嫁妆,此事你应该也略有耳闻。”
岳定唐颔首:“母亲生前偶有提及,说自己年轻不懂事,伤长辈心。”
二老爷唏嘘道:“如今时过境迁,这些往事就休提,老爷子意思,不管如何,你娘都姓关,是关家出去人,这份嫁妆,从前没给,后来也应该补上,哪怕你娘不在,也得由岳家人代领,如今你肯过来,们也能对老爷子有所交代。”
下人支支吾吾:“三老爷在忙呢,压根没顾上和小人说话,小人说岳家少爷过来事情,三老爷无动于衷,只是挥挥手,小人只好回来交差。”
“不像样,太不像样!”
关二老爷来回念叨几句,可也就是念叨几句,既没有让下人去把人强拉过来,也没有说要亲自去喊人,只对岳定唐苦笑声。
“定唐啊,你这三表舅,脾气有些怪,他平日里喜好木工雕刻,这会儿估计是在赶制件心头好,说不定是送你礼物,这样吧,让人先带你去歇息,晚点咱们再起吃个饭,你看如何?”
从来没见过面外甥来,做长辈不说出来,连句话都不带,脾气何止是怪?
岳家不缺什嫁妆,但事关老爷子遗嘱和母亲,岳定唐自然不会拒绝。
二老爷又对五老爷道:“老五,你急什?老三还没到,今日定唐刚来,先让他见见所有长辈亲戚,晚上大家起吃个饭,明日再挑个吉时,将所有人喊到块,老爷子东西如今都封箱放在库房里,库房上五道锁,每房道,须得所有人到齐,库房才能开锁,谁也没法贪墨去,你放心便是。”
五老爷不大高兴:“哪里是不高兴,就是随口问,再过两个月,可是要去英国深造,这时间耽误谁赔得起?要说天天问,那也是大哥!”
大老爷拍案而起:“你说什,你这是对长兄说话态度吗!”
眼看又要吵起来,二老爷忙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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