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和四老爷都不吱声
。
两人冲着凌枢左右上下端详打量，似要将他脸上每
根寒毛，手上每条细问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老爷抓过他
胳膊看掌纹。
四老爷则闭上眼睛念念有词，双手捏个古怪手势，不时还颤动身体，只是谁也听不清他到底在念些什
。
如是过几个呼吸，忽然，四老爷睁开眼睛！
“你是何人！”
“你是谁？”
“
在外面排队找四老爷问事，刚被带进来。”
凌枢脸事不关己时候，委实表现得过于无辜，以至于两人根本没想到要找他茬，四老爷反倒个箭步上前拽过凌枢胳膊。
“来得正好，就让他来检验检验咱们俩谁才是真功夫，谁是假把式！输那个人，自己下跪磕头认错，再当着全家人面忏悔，好好说说自己是怎招摇撞骗，冤枉兄弟，能不能做到！”
他发现自己没留神，对方就混到那边人群里头去，还成主角儿。
关大老爷跟四老爷正吵得面红耳赤。
“你那套玩意儿就是邪门歪道，要拜神就得拜正神，看什黄太爷爷都是假，你借机敛财才是真！爹他老人家走之后，你趁机往自个儿房里搂多少好东西，别以为不知道，他老人家戴在手上玉扳指，还有他枕头下面玉佩，家人收殓时候压根就没见着，爹临死前个时辰就你在跟前伺候，除你还会有谁！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这不孝玩意儿，爹尸骨未寒，小心他半夜上来把你给带下去！”
四老爷冷笑声，抹去大老爷飞到自己脸上唾沫。
“大哥，你如此义正言辞道貌岸然，说到底就是嫉妒罢！有仙缘，而你没有，所以你只能通过这些假模假样把式来拆台，可这是真仙缘，而你这样佛道不分，乱拜通，才会真正犯神仙菩萨忌讳，让他们降罪惩罚于你！”
大老
大老爷：“凭啥要跟你赌？”
四老爷冷笑：“你怕？也成，当着这多人面，你给磕头认个错，这事也就，往后别再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大老爷：“赌就赌！先说好，算什？”
四老爷看凌枢：“你想问什？”
凌枢笑道：“要是算未来事情，谁也说不准，不好评判准不准，要不两位老爷就算算上个月运势吧。”
大老爷怒道：“你有什资格代神仙菩萨说这句话？！那些来找你问事人，哪个不是被你蒙骗，就不信你桩桩件件都说得准，你也就是愚弄愚弄民夫民妇，骗他们血汗钱来中饱私囊，你摸摸自己良心，被狗吃没有！”
四老爷：“大哥这是恼羞成怒？还真不巧，正是桩桩件件都说得准，你瞧见门口那条长队没有，所有人都是冲着来，你还趁着人多给自己张罗面门，偷信众，要不然，咱就在这比比，是驴是马，拉出来遛遛！”
“没错，说得好！”
凌枢鼓掌，看热闹不嫌事大。
两人齐刷刷扭头朝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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