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面露意外。
岳定唐:“她拍戏被横梁砸伤,正好是上吊戏份。”
凌枢咦声:“这说,那封匿名信件再度应验。”
岳定唐:“但她又次没死。”
凌枢:“你意思,这依旧是她自己做局?”
“不必,你回去吧,留下来。”岳定唐见老管家还待再劝,又加句,“有事与他谈。”
老管家忧心忡忡,嘴上答应,身体却还留在病房里,欲走不走,脚步迟缓。
岳定唐:“周叔你还有事?”
老管家欲言又止:“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骂人。”
岳定唐:……
滕四平扼腕不已。
岳定唐回去时,老管家还未离开,正坐在床边与凌枢说话。
后者明明倦极却不肯入睡,非要拉着老管家闲话家常。
老管家看见岳定唐,就松口气。
“四少,这孩子不听话,非不肯睡觉,还是得您来管管。”
肩膀和脑袋,意识尚存,但也是流许多血,将周围人都吓得够呛。
成先生那会儿刚去片场探望,前脚走,后脚何幼安就出事,滕四平赶去医院路心惊胆战,就怕何幼安有个好歹,更怕成先生迁怒于他。
“幸好,阿弥陀佛,上天保佑,幼安没有性命危险,不过医生说,脑震荡,外伤也严重,这下子恐怕要疗养数日,暂时不能拍戏。”
滕四平脸庆幸。
岳定唐点头:“没有性命之危便好,其它都是其次。”
岳定唐:“有这个可能性。”
凌枢:“陈文栋呢?”
岳定唐:“没看见人。”
他顺手从果篮里拿出个苹果。
岳定唐将手套脱下,水果刀攥在手里,修长手指灵
兴许是他脸色着实不好看,周叔不敢多言,这次走得十分干脆。
岳定唐将老管家送出病房门口,嘱咐司机将老人家载回去。
再回过头,凌枢已经坐起,正冲他笑。
“就知道你看见手势。”
岳定唐:“刚才遇到何幼安。”
老管家身后。
凌枢冲他眨眼,比划下手势。
岳定唐面无表情。
“甭管他,老大不小人,大不再病倒回,多吃点药,索性住在医院得,您那些鸡汤鸭汤芝麻绿豆汤,也都可以省下来。”
老管家:“哎呀,别这样说,小凌也挺难受,医生说他今晚得住院,要不留下来看着吧,您先回去休息!”
滕四平苦笑:“谁说不是呢,万幸是幼安神志尚算清醒,还能认出人来,听说那些病情严重点,连人都不记得。岳先生,您可要进去看看何小姐?”
岳定唐平静道:“成先生既然在,就不进去打搅,你代转达问候,祝她早日康复,先回去看看家人。”
滕四平连声应好,目送岳定唐离开。
待对方走远,他才想起自己方才被何幼安事吓得惊魂未定,竟忘记关心岳定唐过来住院亲人是谁,是否要紧,住在哪间病房。
这可是跟岳家拉近关系大好机会,却被他生生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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