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喜欢,就多喝点儿,厨房还有多,别着急,小心烫着。”
岳定唐叹口气,将到嘴嘲讽又咽回去。
走个岳春晓,又来个老管家。
这些人都中凌枢蛊。
“何幼安事情,有眉目。”
岳定唐觉得,如果额头上能刻字,他定会在凌枢额头上刻八个字。
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胳膊还没好全就往外跑,这大雨淋,感冒倒是其次,之前旧伤恐怕也会复发。
说白,难受又不是自己,与他何干?
即使凌枢真把自己给作成短命鬼,那也是他自己造孽。
钟之内第五个喷嚏。
“谁这想?”他叹口气,“生得好就是烦恼多,思慕佳人从这里排到黄浦江都填不下,实在不知道是谁相思让产生如此大反应。”
“是病魔。”
张毯子朝凌枢当头罩下,将他盖个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岳定唐声音出来。
凌枢头也不抬地喝汤,冷不防抛出句话。
正想讥讽两句,老管家端着鸡汤过来。
“快喝两口,暖暖身体。”
“谢谢周叔!”凌枢捧着碗,小口小口啜起滚烫鸡汤,不忘竖起拇指胡吹通。
“每回喝这鸡汤,都能喝出不同层次和深度,就像读那名家文章,有句话禅语怎说来着,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岳家厨子就是这境界!”
老管家自然是笑得见眉不见眼。
“周叔让你披上。”
“周叔真好。”
凌枢将毯子抓开,把自己裹成粽子,说话间又打个喷嚏。
他身上穿是岳定唐睡衣。
今天大早天还没亮,凌枢就乘火车去趟杭州,沪杭铁路来回十个小时,日之内倒是可以将事情办完,没料想下午突如其来场大雨,直接把他给淋成落汤鸡,又没带换洗衣物,回来时已是晚间十点,要不是岳定唐让人去接,他现在估计还蹲在火车站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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