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心里明白,这估计就是针对何幼安第四封信。
可为什会发到他手上?
凶徒直在暗中窥伺他举动,也知道他定会把信交到何幼安手里吗?
凌枢皱眉,只觉自己陷入别人织好张网里。
动静越大,这张网反噬就越强。
“你不说,们就去警局走趟。”
“真不记得,他戴个帽子,围巾把半张脸都围住,身上也裹得严严实实,就身黑色大衣,挺瘦小,但应该是个男吧!”
凌枢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这才伸手将报纸里信件抽出。
信封很薄,里面只装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女人挂在白绫上悬梁自尽。
“不要钱,之前有人给过,他买这份报纸,让拿给你!”报童没挣开,只好老老实实道。
“谁让你拿给?”凌枢问。
报童随手指。
凌枢跟着抬头望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哪里还有人站在原地不动等他们指认。
是滕老板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因为那样会影响电影卖座与否。凌先生,你是不是怀疑梁夜?就解,他虽然恨,却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因为他别说杀人,连杀鸡都不敢。退万步说,若死,他学费和生活费也就没着落,他既然猜到钱是寄,就更该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不利。”
何幼安说得很有道理,凌枢也早将梁夜嫌疑剔除。
“你最近行事小心些,如果有第四封来信,或者发现身边有可疑人,请务必告知。”他也只能这对何幼安道。
说这句话时候,他没想到,第四封信会来得如此之快。
就在凌枢离开何幼安住所,走到街口时,名报童迎面走来。
织网人就躲在暗处偷笑,他们却连凶手眉目都没有
凌枢眼就认出来,那照片上女人是何幼安。
这是何幼安其中部电影里经典幕,走投无路女主角最后悬梁自尽,这张剧照曾经被刊登在大报小刊上,广为人知。
再翻转照片背面,也有行铅笔写就小字——
塘前美人,桥后香骨,镇里枯冢,冬日已近,春光将临,里外皆血泪。
莫名其妙句话,连打油诗都算不上,却透着股瘆人气息。
“他为什给买报纸?”
“不知道,他好像往报纸里塞封信,让连同报纸起交给你,什都不知道!”
凌枢掂掂报纸,果然像是夹着东西。
“对方长什样?”
“、不记得。”
“卖报卖报!先生,来份报纸吧,新上报纸,头版头条,国联不承认满洲国,德意志选出新总理!”
“不用……”
凌枢正门心思琢磨何幼安案子,哪有心情看报纸,可刚张口说出三个字,那报童已经不由分说往他怀里硬塞份。
对方居然也不拉着凌枢要钱,塞完脚底抹油就要跑路,凌枢哪里能让他溜走,当即箭步上前就把人给拽回来。
“你卖报都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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