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不是每天都出门,她至多个月出门次,有时候甚至是两个月,她没法说话,自卑敏感,不想被人指
凌枢打开瓶烈酒,往他伤口上倒些许,岳定唐打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瞪他。
“消毒。”凌枢把酒递给他,“自己来?”
岳定唐嘴角抽动两下,许是为节省力气,什也没说。
凌枢暗自嘿嘿两声,才把另外瓶格瓦斯丢给洪晓光。
洪晓光费力咬开瓶子,刚灌口,酒瓶就被夺过去。
“是阿兰?”
听到这里,凌枢已经隐隐猜到。
洪晓光有气无力点点头:“可以给点水?”
凌枢:“这里哪来水?”
洪晓光:“隔壁屋子里有些吃,还有几瓶格瓦斯和白兰地。”
起初,洪晓光不知道此人正是经营新月咖啡馆李老板,他只当这人脑子有毛病,但是当对方大手笔直接为他置换身行头,带他去理发修容,又为他租下恒通路36号作为寓所时,洪晓光就开始有点相信他话。
虽然恒通路36号寓所并不高档,但这已经是洪晓光住过最好地方,墙壁粉刷干净,屋里亮堂堂,还有架子床和衣柜。
从前下雨时,他原来住旧屋子甚至会漏水,补也补不好,只能拿个脸盆在床上接着,夜里听着滴答雨声入睡,醒来也许还会发现胳膊多个伤口,那是夜里被老鼠咬。
这样噩梦般回忆,再对比李老板为他置办这些,就如同地狱到天堂。
洪晓光嘴上不说,心里已经不愿意再回到过去。
“赶紧说!”凌枢用枪点点他,脸地痞流氓你奈何样子。
洪晓光:……
他只好舔舔嘴唇,再度开口。
洪晓光觉得李老板肯定观察杜蕴宁很久。
他连杜蕴宁身边有个哑巴女佣,乃至那个女佣出门周期都知道。
凌枢心说你现在喝酒,不得醉得七荤八素,还能交代事情?
但他二话不说起身走到隔壁。
角落里果然堆着些包裹,用随身匕首戳开,里面都是些干粮,旁边还有几瓶酒。
凌枢拿起两瓶返回。
洪晓光早已奄奄息,但岳定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双目紧闭在养神,肩膀上匕首也还没有拔出来。
但接下来,李老板没有急着让他跟杜蕴宁见面。
他开始让洪晓光学习礼仪,读书识字。
洪晓光认得几个字,那是当报童时候学,他有些小聪明,脑子反应也快,许多东西教就能上手,还能举反三,李老板对自己眼光很是满意。
李老板雇个老师,个教识字,个教礼仪,前者主要集中在诗词歌赋,后者则教会他西洋礼仪,如何正确吃西餐,如何优雅对待女性。李老板告诉他,现在许多上层女性,尤其是上过新学堂女性,尤其吃这套。
终于,过段时间之后,李老板告诉洪晓光,他现在已经基本出师,但还不能马上去找杜蕴宁,自己为他安排个实验对象,如果他成功拿下对方,才算真正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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