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轻轻笑,“天下人都知道,你们不仅杀清和师兄,还夺走他手上玉牌,手上自然就没有真玉牌。如今拿着块掌教令牌,便要指鹿为马,云纵,掌教师兄对你器重有加,多年栽培,你便是这做事,难怪他不肯将掌教之位传给你,否则今日上玄宗就要覆亡。”
云纵慢条斯理,“自然是有证据。”
清言问:“在哪里?”
“在这里。”
应他却是另个声音,清清冷冷,如月映寒泉,星落九天。
言已经沉下脸色:“你们三番四次触犯门规,不仅杀清和与清玄两位师兄,潜逃在外多年,如今还敢大摇大摆上门挑衅,颠倒是非!莫不是你们以为仗着修为就可以胡作非为!”
这十几年里,云纵三人得机缘,修为各有增进,云纵晋阶到元婴初期,而秋闲云和葛禹更已是元婴中期,今日虽然清言早有准备,还请来灵台寺高手,可要拿下他们,也不是那容易。
故而秋闲云有恃无恐,闻言嗤笑声:“说清言师兄,你官腔打起来真是套套,以前还在们几个师兄弟面前装什沉默老实,难怪人家都说会咬人狗不叫!”
葛禹不耐烦听他耍嘴皮,沉声道:“少说废话!清言,当年奉清和师兄之命外出剿妖,直没回上玄宗,既然你说他们是叛徒,没资格说话,那就由来跟上玄宗所有人说,让他们看看,你到底是个什样人!”
他把将身边那个躲躲闪闪人扯出来,丢到清言面前,“你发通缉令时候,不是说他们杀害同门吗,现在把他还给你!”
此人正是当年被秋闲云挟持离开上玄宗涂青,后来也成清言攻击秋闲云他们借口之,这会儿四肢俱全,自然证明秋闲云并没有杀他。
涂青扑到清言跟前,哭哭啼啼,“师父,师父,终于见到您老人家!”
清言却看也不看他,“就算如此,也不能洗脱你们杀害清和师兄罪名!”
秋闲云哈哈大笑:“你倒是没有杀清和师兄,你只是跟外人联合起来坑害上玄宗而已!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这张道貌岸然脸皮能戴多久!”
直没有开口说话云纵,手中浮现出枚玉牌,淡淡道:“师父临终有命,真正掌教玉牌在这里,你没有玉牌,如何能号令上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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