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印冷冷道:“那几人,要带走。”
施雁苦笑下,实力差距放在那里,真打起来自己点便宜都占不到,弄不好还要搭上条命,思及此,便道:“在下也是身不由己,还请道兄手下留情,那几人,道兄只管带走好”
周印微微抬起下巴打量施雁,将秦无忌那副目中无人样子演绎得十成十,气得施雁七窍生烟,又不得不陪着笑脸,心里早就把“秦无忌”祖宗八代都骂个遍。
“算你识相。”周印丢下这句话,又给“秦无忌”拉不少仇恨值,这才施施然将那四人于众目睽睽之下带走。
全程不费丝力气,当惠钧看到家人那刻,顿时对周印由感激上升到佩服得五体投地。
刽子手提刀,高举,待听得声“斩”,手起刀落,便有四颗人头落地。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只觉得手中轻,刀竟是齐齐断成两截。
四个犯人已经被解开绳索。
旁边高高飘扬旗帜上,站着个人,逆着光线,看不出模样。
那金丹修士神色凛,腾地起身,纵身飞上半空,这才发现对方竟是个金丹中期修士!
惠钧道:“双亲早逝,也无妾室,唯有发妻和膝下儿女罢,儿女是中年所得,如今年幼,都尚未成家,便受连累至此。”
周辰拍他肩膀,赞道:“好,够专情,像!”
惠钧冷不防被他拍,差点没趴下。“……”
偌大刑场上,只有四个犯人,还都是清色老幼妇孺,凄凄惨惨。
底下熙熙攘攘,围不少百姓,被东岳官兵拦着,只能在外围看。
蒋晖得知法场被劫时候,他正从东岳国君小舅子筵席上回来。
听到施雁消息,他尚且来不及惊怒,就想到尚在牢里惠钧。
惠钧家人都被救,他本人更不可能还待在牢里。
便只得请施雁再跑趟,去天牢查看,果然
本以为不会有人来劫法场,救这几个无谓凡人,却不想来个金丹修士,比自己这金丹初期修为,还要高上整整截。
实力相较之下,他不敢造次,客客气气道:“在下施雁,乃万山门中人,不知道兄是何方高人?”
周印道:“天衍宗,秦无忌。”
施雁愣下,笑道:“万山门与天衍宗素无瓜葛,道兄这是为底下犯人而来?”
他们两人在半空说话,谁也听不清楚,但底下人早就目瞪口呆,行刑官忘自己要行刑事情,周围百姓更是哗然片,带着敬畏神色看着他们。
行刑官坐在上面,看看天色,又望向旁边人:“您看?”
那人冷哼:“你喊你,看作甚!”
他受右丞相蒋晖之托前来观刑,为是以防有人趁此机会劫法场,但堂堂个金丹修士,来做这种事情已是委屈,若不是碍于师门情面,和蒋晖能够给出条件,他刻都不会多待。
行刑官讪讪笑:“那下官就逾矩。”
又对下头喊话侍卫示意,那侍卫随即高喊声:“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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