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听他声音戛然而止,也顺着他目光看向自己手。
刚才因为立血誓
离婴不掩忧虑:“只怕魔族没安好心,正想趁着妖族与上界矛盾,从中渔翁得利,就算尊主去信说明,也难以打消他们念头。”
周辰道:“本就没想过打消他们念头,魔族想来插手,那就随便好,北海之墟他们又进不来,只能从太初大陆下手,大陆现在有妖兽肆虐,已经够乱,如果再加上魔族,那才真够热闹!”
离婴精神振:“您意思是?”
周辰道:“既然上界把妖兽事情嫁祸给们,们也可以把事情推到魔族身上,魔主容羽最恨上界,肯定会以为是上界诡计,届时天帝腹背受敌,手忙脚乱,对他天庭难免就要少几分心思去管理。”
离婴心领神会,笑道:“到时候宁昌那边,就能派上用场,这出连环计,真是高明得很,臣心悦诚服,尊主英明!”
宁昌冷笑声,轻轻道:“从承明身上下手。”
二人谈半宿,按照计划,周辰让人将宁昌打伤,作出严刑逼供痕迹,为取信于人,这伤还得真,不能假,宁昌灵力被抽去大半,几乎也没半条老命,伤痕累累被“送回”上界去。
周辰捏捏额角,眉宇之间泛起丝疲惫,看着外头璀璨灯火,明月高照,轻轻舒口气,将头上莲花缨玉金冠取下,头漆黑长发顿时倾泻,盖满肩背。
“不知道阿印现在在做什?”他喃喃道,又略略提声音,“什人在外头?”
“是臣。”那声音醇厚平和。
宁昌是上界神仙,他按照上界仙族习惯,自然将周辰称为陛下,但在妖族内部,称呼妖皇,习惯用却是尊主二字。
周辰翻个白眼:“神兽白泽明明是仁兽,什时候变成拍须溜马之兽,而且你要逢迎,能不能用点新鲜词,让感受下你诚意?”
离婴用张憨厚老实脸,说着截然相反话:“尊主英明,臣所言字字出于肺腑,若无尊主,只怕现在妖族还是盘散沙,绝无今日局面,每思及此,臣恨不得日十二个时辰,都用来拍尊主马屁,尊主神武非凡,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以后别说妖族,只怕统三界,也是指日可待!”
周辰嘴角抽抽:“不就是在你新婚第三天将你派出去,至于这记仇?”
“臣岂敢,臣……”离婴话突然顿住,目光凝注在周辰手腕上。
“进来罢。”没外人,周辰也不必再端那仪容架子,身体往后懒懒靠。
来人身白袍,妖族容貌自是不差,然而这人脸上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不同,天生有种让人觉得平和宁静气息,似乎看见他,就不由心生喜爱。
离婴风尘仆仆,仍不忘恭敬行礼:“臣不辱使命,将魔主信带回来。”
说罢从怀中掏出物,双手奉上。
周辰接过打开,看片刻,终是露出微微笑意:“谁说人类*诈狡猾,看简直不及魔族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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