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这个筑基修士,却而再,再而三打破他习惯。
乳白色果子躺在云纵掌心,周围萦绕着淡淡轻烟,如丝如茧。
白玉烟罗草效果并不在于口服。
云纵收紧手心,破裂果子流出白色汁液,却在接触皮肤那瞬间渗进去,整个房间霎时流溢着难以描绘香气,比檀香还要沉郁,却带淡淡香甜,并不显得甜腻,只让人五脏六腑顿时都为之清。
收敛心思,凝神聚气。
爆发。”
周印:“不错,就像个国家里,国君贪*享乐,国家时半会也亡不,只有几年几十年下来,国库消耗殆尽,民不聊生,这个时候,当年因所引起果,才会爆发。这就是所谓命数、气运。”
云纵微哂:“有人觉得不可多造杀孽,这样才不会在留下心魔,但更多人在种下恶因时候,他觉得理所当然,也就没有心魔可言。所以这样来,他们就认为因果是不存在,殊不知这两种人理解全是错。天道与因果,并不会在他们某个人身上应验,如果积累到定程度,那必然是人人有份,谁也跑不掉。”
周印道:“昔年妖族为尊,统领大陆,对其它各族打压奴役,所以后来举族倾覆,仙族取而代之,未尝不是因果轮回结果。”
云纵忽然笑起来:“这样番问题,埋在心里很久,寻遍典籍,也没有找到答案,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个与畅谈天道人。”
房间里,人长身站在桌前,琢磨着符箓笔势,另人则端坐床榻,闭目疗伤。
没有人说话,氛围静谧得近乎沉寂,却有种莫名和谐。
两个时辰之后,云纵睁开眼睛。
周印:“如何?”
“好大半,只稍再调理半日即可,但现在没有时间。”云纵道,“们需要先城门看看结界最薄弱地方。”
他笑容与之前截然不同,旦卸去那层冰冷嘲弄,顿如拂面花叶,苍润山色,俊秀清冽,见之忘俗。
这笑,仿佛也将两人之间隔阂也尽数拂去,就算还没到推心置腹地步,但起码不像之前那样,彼此算计防备。
周印虽然没有跟着笑,可眉眼略略柔和些,终究不像之前那样连话都不肯多说句。
云纵心想,若非修为尚浅,单凭此人这番感悟,这世间除那些大宗师,已经少有人能够及得上他。他也才明白,这样个人,骄傲生在骨子里,目光看是整片大陆,别说白玉烟罗草,只怕更珍贵灵药放在他面前,这人也未必会瞧上眼。
他花六十年时间晋阶金丹中期,成为太初大陆最早结丹修士,也因天才之名而名扬天下,许多人冲着他身份、地位而来,趋之若鹜,众星捧月,甚至各怀鬼胎,背后算计,也因此他对任何人与事,都抱着冷眼旁观心思,能不说话时候,连口都懒得开,久而久之,别人眼里云纵,是冷淡,矜傲,甚至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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