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拿着干净毛巾,没有先去擦头发,反而把笔记包起来,避免被沾湿,柳四见状,又体贴地给他递来条毛巾。
车开不,他们现在只能等待天气放晴,心情再焦急也无用,柳四跟司机有搭没搭聊着天,冬至则在膝盖上垫层毛巾,再度把笔记打开,翻到上次没看完那页。
……
十月十日,东南亚,很可能有人正在酝酿个与魔物有关阴谋。
九月二十二日,那盆玉露被注入生机,与它在某种程度上是心意相通,可以听见它所记录下来声音,但宁愿自己没有心血来潮去听。
看到这里,冬至不由无声地吐口气。
盘桓在他心中许多谜团都解开。
急刹车让后座上两人不由自主往前倾,伴随着司机师傅哎呀声,冬至抬头望去,发现天色不知何时已经阴暗下来,狂风卷着砂石到处肆虐,豆大雨滴很快落下,砸在车窗玻璃上,发出砰砰嘈杂声响。
司机是当兵,也是当地人,对路况很熟,柳四就问他:“师傅,这种天气常见吗?”
他说每个字,直到……生命终结吧?
九月日,广式月饼皮太厚,还是更青睐皮薄苏式月饼。
但这是第位徒弟送第份礼物,还是吃完吧。
写下这句话之后才发现,也开始讲究起些不必要形式?这样不大好。
九月五日,冬至临走前,给留下幅画,和本素描册,都是他画。
“少见得很,也很少看见风这大。”司机有些担心,车速也放缓下来,但雨势越来越大,很快发展成,bao雨,道路积水泥泞,连性能绝佳吉普车也给陷入泥坑里,抛锚。
不得已,三人只得下去推车,柳四让司机在前面发动,他们两个在后面推,忙活大半天,总算把车子推出泥坑,这时雨已经大到能将所有切都隔绝开,两个人面对面大吼大叫都未必能听见对方在说什,可不光是雨,风也和不要钱似地挂着,天地模糊不清,雨刷已经不管用,司机只能将车停下来,等待这场风,bao过去。
但冬至和柳四都从这场突如其来,bao雨中看出丝不寻常。
这里离目地已经不远,他们不知道,罕见天气骤变,会否也与龙深他们那边情况有关。
浑身湿淋淋回到开着暖风车上,三人都打个寒噤。
素描册里是他这几年去过地方,有风景和人物,他甚至把日常办公,看潮生变成猫在吃东西,何遇躺在沙发上玩游戏,钟余坐在饭桌边走神样子都画出来。
出门前在长守剑上注入神魂,可以随时察知他危险处境,知道这样不好,放飞雏鹰不应该给他留下后退余地,才能彻底成长,所以没有告诉他。就当是师父为徒弟所能做点事情吧。
九月十六日,音羽鸠彦身份可能另有隐情。
九月二十日,音羽可能布个局,可能与石碑有关。
暂时未解,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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