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良:“应该不会吧?你说你总听见耳边有人说话,说什,你还记得吗?”
聂规挠头道:“好像是妈在说话,具体说什不记得。哎,她生前就总唠叨,说他们就个儿子,担心走之后被那些叔伯兄弟欺负,这不是还好好吗?陈师傅,你看会不会是妈冤魂不散,要不要们做场法事之类?”
陈国良嘴角抽,刚想说令堂又不是你害死,哪来冤魂不散,就听见冬至道:“看见。”
聂规莫名其妙:“看见什?”
冬至:“令堂从楼梯走下来,现在就站在楼梯口,正看着你呢。”
母骤然离世,偌大产业落在他手上,据说前阵子聂规还跟自己叔伯兄弟对簿公堂,打几场官司,最终才拿到大部分产业和生意,不过聂家并未在他手里继续兴盛下去,最近更传出聂少流连夜店夜夜换女人传闻,大家都说聂家在聂规手上迟早要玩完。
这次联系陈国良就是这位聂先生,冬至看到他,就觉得这人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眼窝片青黑。
聂规脾气也有点急躁,看冬至进来,还以为他是陈国良助理,就挥挥手:“陈师傅,今天就们两个,让你助理出去等吧!”
陈国良忙道:“这位姓冬,也是很厉害位师傅,今天他正好来香江办事,看在面子上才特地跟来趟,多个人也能帮聂先生参详下!”
冬至实在是太年轻,张脸又生得软萌无害,陈国良这样介绍,聂规还是半信半疑打量冬至好会儿,才伸出手。
聂规猛地回头,楼梯口空无人,他头皮炸,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冬至慢腾腾道:“令堂穿着嫩黄色裙子,带着顶礼帽,不过好像有点不高兴。哦,她开始说话,她说你现在没人管,成天去泡妞,眼看着生意都快缩水半,就算没有亲戚跟你斗,你迟早也会把聂家生意都败光。”
聂规脸色白,张嘴想要辩解。
但这时冬至又道:“哦,令堂又说话,她说她生前总要你早点成家定下来,你不愿意,与其让你现在成天浪荡,不如干脆让
“冬师傅是吗,幸会幸会。”
冬至也不介意他态度,入特管局以来,这样面孔他见多,包括之前陈国良,后来无例外都是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变。
聂规就开始说自己事情,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他最近精神不振,老觉得怎睡都睡不够,精力天不如天,喝中药吃各种补品也都见效不大,还老觉得有人在耳边说话,去医院检查,又检查不出什毛病,没有幻听,也没得精神病,所以聂规不得不从科学转向玄学,来求助陈国良。
陈国良问他最近有没有碰到什奇怪人或事,聂规自然说没有,但他脸色古古怪怪,让人无法信服他话。
“最近身体不行,连夜店都没去!”说到这里,聂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陈师傅,你觉得会不会被狐狸精缠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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