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清波对朋友表达关心独特方式,冬至含笑收下,与霍诫道别,又托他向唐净问好,才跟龙深道进入安检通道。
两人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直到对方过安检又走出许久,身影消失不见,霍诫才轻轻叹口气。
“但愿他平安无事。”
“定会。”刘清波回道。
……
龙深动作很迅速,在冬至休息时候,他就已经把机票酒店,连带与迟家会面时间都约好,带上冬至直飞海南。
临别前,刘清波跟霍诫都去送行,冬至不在,刘清波自然而然成鹭城办事处临时负责人,但冬至对他这,bao脾气挺担心,难免多叮嘱几句,无非是让他压着点脾气,让着点同事,刘清波听得白眼直翻,却还是没有掉头拂袖走人。
“说你要是不放心,就直接跟回鹭城去得,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啰嗦!”
冬至干笑:“以前有在,你跟斗嘴就把精力发泄光,这次怕没人给你捧哏,你会寂寞!”
刘清波:他又不是说相声,还捧哏!
”他开口,声音有点沙哑,身上也有种湿淋淋虚脱感,这是流汗过多后遗症。
“在。”龙深松开他,“不疼?”
冬至点点头,看见自己刚在在龙深手腕和手背上抓出来血痕,不由惊。“你手……”
“没事。你情况不能再拖,们明天就去海南。”
龙深把他扶起来,冬至没力气站着,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今天就不要洗澡,去拿条毛巾给你擦下。”
迟家并未像冬至想象那样,隐藏在某处深山老林,过着与世隔绝生活,实际上海南是热带季风气候,日照水分充沛,几乎是许多人梦想中水果天堂,迟家从很早就开始做水果生意,到现在已经成为国内数数二水果批发商,严格说起来,降头术已经成迟家副业,生意才是他们主业。
如此世
但看在对方生病份上,他仍是勉勉强强应下来。
“你不在,还有张充啊,那家伙看就欠骂,每天骂骂他就好!”
冬至:……
他真想知道张充听见这句话是什个表情。
“行行,快走吧,赶紧解降回来!”刘清波挥挥手,跟赶苍蝇似,末还加句听起来不那干脆话,“你可定得平安归来,不然你要是做鬼,也找个通灵师把你魂魄拘来,天天在你耳边念叨,让你死不瞑目!”
冬至抓住他手腕,忍不住问:“师父,这种情况,如果降头日不解,以后是不是还会发作?”
龙深刚才已经看过他背上桃花印记,确比之前又更深点。
但他并没有说,只是道:“不要怕。”
冬至浑身乏力,青白脸色没那快恢复过来,闻言软软笑:“只是怕以后还会抓伤你,等下次发作时候,你拿个毛绒玩偶给抓着吧。”
“不用。”龙深用手把他额头上汗抹掉,想想,又加句,“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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