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冬至还觉得奇怪,“就是腿有点软,估计是走路走多,刚才胸闷,不过吐出来之后感觉就好多,可能是刚才在无支祁那里受伤吧。”
他见龙深想背自己,还挺不好意思,就拒绝道:“师父,没有不舒服……”
“别动!”龙深语气严厉,动作却截然相反。
冬至怔,不再反抗,乖乖任由对方把自己背起来。
刘清波皱眉:“会不会是刚才受内伤?”
刘清波嘴角抽搐,敢情他们现在已经来到邻省地界,难怪感觉那条路怎走也走不完,从白天走到黑夜,又从黑夜走到黎明,就这看,他们速度其实还算快,换作普通人,也许就永远被困在下面。
他只是感觉有点脚软,冬至却真就跪下去。
冬至觉得自己刚才在水潭里估计误喝不少水,此刻手脚发软,胸口闷涨,像水喝多堵在胃里,忍不住咳嗽几声,把水吐出来。
吐完之后,那股郁闷之感果然缓解不少,他睁开眼,就见龙深望着自己,脸色大变。
冬至跟龙深相处日久,知道他表情虽少,却不是面瘫,偶尔也会笑会皱眉,更多时候则是八风不动淡定,想来活那久,见过比常人更多场面,平时也没什能让他轻易动容,却从未看见他脸上露出这种惊慌失措样子。
起铁网,从井里爬出来,遥遥能看见几个落荒而逃绝尘而去身影。
他也没空去管,回身拉动铁索,示意下面人可以上来。
不多时,刘清波,霍诫,冬至也都依次顺着铁索出来,重见天日。
不同于地下,夹杂着山风新鲜气息扑面而来,令全身湿漉漉众人打个寒颤同时,也倍感心旷神怡。
刘清波掏掏耳朵里进水:“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叫?”
冬至见众人表情不好看,还安慰他们:“上次唐局多给颗上清丹,回去用应该就没事。”
说着说着,他感觉胸口股热流往上涌,急于寻
他下意识低头,发现地上滩血,却是黑色。
冬至懵下,伸手抹嘴角湿痕,这才意识到这滩血果然是自己吐出来。
刘清波跟霍诫也都变脸色。
没等冬至想明白,龙深已经过来,支撑住他软倒身体,揩去他嘴角血迹。
“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龙深道:“是游客,回头让人再把铁网焊上,先下山吧。”
其实众人已经把最后丝力气都榨干,现在别说去跟无支祁打架,就算来个会拳脚功夫人,估计也能打赢他们,但大家又实在是归心似箭,在水下环境待久,感觉整个人都快泡浮肿,刻也不想停留,就希望尽快赶回去,洗个热水澡,痛痛快快睡上觉。
刘清波举目四顾,不由奇怪:“这是哪里,不太像申城附近吧?等等,无支祁刚说淮水,们现在已经在淮河附近?”
他扭头看见边上立着支祁井石碑,不由呆。
龙深颔首:“现在在龟山,开车回申城大概要四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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