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尴尬这种事,破罐子破摔之后也就好,冬至知道两人说开之后,他师父确就当他是徒弟,
龙深语调贯冷淡,手却是热,烫得冬至微微震。
“没、没事。”他发现自己无论做多少回心理建设,在与对方肌肤碰触时,心里依旧会生出异样感觉。
他不想让对方察觉,也不想对方误会自己表面答应维持师徒关系,实际上还心怀不轨,就强忍痛楚,主动将胳膊抽回来,侧身拉开点距离。
“你手可能有点骨裂,出去给你看看。”
龙深知道他体力耗尽,原想直接上手背他,见徒弟主动避开,想起上回两人不欢而散情景,抿抿唇,也没再把背人话说出口,只往冬至腰上托把,让他站稳。
愿为它们背上杀孽。更何况,它们实力强大,又是地头蛇,上回在地底,冬至他们就没能杀三头巨蟒,顶多只是把它打得落荒而逃罢。
刘清波惊疑不定:“但淮河离这里还很远……”
龙深道:“若干年前,淮河与长江并不相连,如今淮水最后也注入长江,地下水脉本来就纵横交错,许多暗流在地面无从得知。”
古人成书大多是概数,说在军山,也不定就在军山,说在淮水,也没有说明到底在淮水哪个方位,从古至今,传说仅仅是传说,他们作为特管局成员,偶尔才能印证传说与现实,普通人更加无从得见这个世界瑰丽玄幻另面。
冬至从骤见师父震撼与尴尬中慢慢回过神,也逐渐恢复思考能力,他很快把大概来龙去脉梳理出来。
刘清波跟霍诫似乎没有察觉师徒俩之间古怪异样,霍诫昏昏欲睡,体力不济,不得不通过说话来提神,就有搭没搭跟刘清波说话。
冬至跟龙深不知不觉落在后面,洞窟里路崎岖不平,并不宽敞,两人并肩而行,难以避免肩膀偶尔总会轻轻撞上,冬至有心摆脱这个尴尬局面,脚步自觉挪开些,差点又撞上旁边尖锐棱角,这回有只手及时揽住他肩膀,将他往中间带,附带句略带不悦嘱咐。
“别乱动。”
冬至身体僵。
两人之间距离为零,又有龙深搀扶,路果真好走许多。
“是不是当年为让无支祁镇守石碑,最终没有杀它,而是将它锁在这里,就像长白山骨龙那样,而音羽鸠彦得知之后,就让程缘过来,不断杀人炼魂,引诱无支祁入魔,让它去破坏石碑?”
龙深道:“推测也差不多,最终还是要先找到石碑再说。”
他话,将众人下水以来遇见疑惑都解开得七七八八,冬至他们三人已是精疲力尽,还要顾着赶路,也就没工夫再多想,时间洞窟变得无比安静,只有沙沙脚步声在往前移动。
也不知是太累还是走得快,冬至冷不防被绊下,人倒向旁边石壁,正好压在刚才被无支祁爪子拍过来胳膊上,顿时冷汗直冒,不自觉呻吟出声。
“怎?”龙深问道,手已经伸过来将他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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