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深道：“这样吧，酬劳悉数上缴，让他写
份检讨，这次
事情作罢，再
“龙局慧眼识英啊！要
不收徒弟，要收就收到个能耐，这才刚去办事处不到两个月，就要荣升负责人
，咱们特管局成立以来，这算是升迁最快吧？”吴秉天语气不如宋志存自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当初也想收冬至为徒事情。
龙深反应慢半拍：“……是韩祺事情？”
宋志存与吴秉天面面相觑。
“冬至真没跟你说？”
龙深摇摇头：“韩祺事
知道，分局已经报上来，他应该直接对分局负责，没必要事事跟说。”
对龙深来说，这依旧是个寻常日子。
不用出外勤时，他在总局生活十分规律，三点线，宿舍、办公室、会议室，偶尔去天台修炼下。
这样规律在收徒期间被打破，冬至经常会有事没事拉着他往外跑，制造机会下馆子，龙深不好口腹之欲，如果不是非去不可饭局，他般都不会特意想起吃饭这件事。
但在冬至孜孜不倦介绍下，他也知道附近最好吃湘菜馆子是哪家，他也知道总局旁边那个综合商场里粤菜馆，最正宗道菜不是葱油鸡，而是糖醋里脊。
记忆是有关联性，即使并没有特意去回忆，但在看见时候，却会不期然记起来。
但之前你们师徒俩不是感情好，黏糊得不行吗？宋志存吞下这句话，笑道：“你这徒弟挺会来事，刚到鹭城，先重伤山本清志，又及时扼杀韩祺身上魔气，没让她把孩子生下来，酿成更大祸患。鹭城原本负责人严诺，因上次在山本事件中受伤，已经申请病休，分局意思，想让冬至从临时负责人转为正式，他与刘清波两人，分任鹭城办事处主任与副主任。”
“原来如此。”龙深面色平静，看着不像高兴，也不像不高兴。
宋志存摸不透他心思，只好继续道：“不过，下面也不是没有闲言碎语，说他这次私下收惠夷光钱作为酬劳，虽然已经跟局里报备过，也用于办事处建设，但毕竟钻空子，如果开这个先例，怕以后会有人效仿。”
龙深道：“鹭城经费拨款很少？”
宋志存：“确比较少，在此之前，鹭城表现平平，分局就没多给，现在他们要重新换办公室，起始资金就不够，所以这次惠夷光剧组出事，找上他帮忙，冬至就还像以前样，拿人家酬劳，充作办公建设费用。”
他这才想起，冬至去鹭城，也已经快两个月。
深秋步入冬季，京城已经下过好几场大雪，龙深身黑色风衣单薄潇洒在路上引来不少回头率，但他自己并没有在意，直接绕到大楼后面，跟看门大爷微微点头打招呼，然后像往常样走进去。
路上遇见吴秉天和宋志存，两人跟他说恭喜，饶是龙深向来心思深沉，也禁不住诧异。
“恭喜什？”
宋志存笑道：“怎，你还不知道？你徒弟没跟你报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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