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想起来时浇次水就够,无须怎照看,玉露会直建康地活下去,直到它寿终正寝。
宛若花瓣叶子在灯下光华流转,晶莹欲滴,诉说无言秘密。
冬至并不知道,被注入生机玉露,比普通玉露,多个作用。
这刻,龙深伸出手,神使鬼差般,轻轻碰触下它叶子。
玉露微微颤,像瞌睡被摇醒,迫不及待将自己藏在心底话倾泻而出。
猫咪不满地喵下,似乎抗议他小气。
他把画抽走,拿回自己宿舍,拿本较大书册,将画夹在中间。
屋子里摆设尽其所能简洁到极点,明明五脏俱全,给人感觉却还是空荡荡,之前冬至就曾不止回抱怨过这里没有家感觉,抱怨他这个师傅活得太简单不懂享受,还特地去买几个抱枕和摆设放在这里。
龙深不是没有审美,他只是对这些身外之物很少去在意,但冬至想要布置,龙深也没有干涉,由得他去鼓捣。
冬至离开北京前每个晚上,基本都是在这里赖着说话,直到被赶回去睡觉,茶几上有拆半零食坚果,布艺沙发上甚至还有坐下躺倒凹痕。
后背贴着山壁,身段修长,手握剑,正低头看向悬崖下面。
眉目冷然,却又仿佛慈悯,黑暗之中无畏无惧,无悲无喜,与周遭格格不入,浑似从天而降神祇。
白骨三千,红尘地狱。
而他,凌驾于地狱之上,在那天光照下隅,不染半点污秽。
龙深没想过那天在洞窟之中情景,呈现在徒弟笔下竟是这样,不由怔住。
那些某人曾以为被藏得很好心事,通过龙深手指,流入他脑海之中。
“龙局这好,你说真能追到他吗?”
“他连女朋友也没有,直接进阶到男朋友,会不会吓到他?”
“现在在他眼里,应该是徒弟备选之吧,如果表白话,他会不会直接把踢出特管局?要不还是等过培训考试再说更保险点?”
“再刷刷好感度话,说不定他就开窍呢?”
不让他多吃东西,冬至就可怜兮兮说自己饿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龙深给他买些对身体有益坚果,他就直接捧着当零食吃,晚饭之后嘴巴就没闲过。
龙深摇摇头,将零食拿起来收回柜子里,心想等他回北京,肯定又要满屋子找吃。
目光无意间扫过,在盆植物上停住。
玉露是还没拜师时候,冬至买来送给他。
龙深不会养,只能用近乎作弊办法,给它强行注入生机,让它起死回生。
兴许是完成得仓促,对方甚至没来得及装上画框,就这孤零零张纸,捧在手里都嫌单薄。
白猫从他脚边路过,长长尾巴在他脚跟卷下。
龙深将画放在桌上,转身去给它喂食。
他换猫盆里水,回转过身,龙龙已经跳上椅子,两只前爪搭在桌上,好奇探头看着那副画,鼻子凑近,跃跃欲试。
龙深长手伸,将猫颈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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