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接连发几条信息都石沉大海,并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短信都是些没营养内容,而他师父又是那闷骚个人,忙起来六亲不认,不回信息才是正常,正好飞机即将起飞提醒响起,他将手机关掉,系好安全带。
他坐在走道靠前位置,旁边是个中年男人,飞机还未起飞就已呼呼大睡,还不时发出鼾声。
窗外天色渐暗,晚霞与夕阳约好起隐没在乌云后面,独自人旅途,显得漫长而又孤寂。
没有人会抗拒热闹,如果有,那只是因为害怕散场之后冷清。
冬至本来以为自己习惯独自生活,应该会很快适应,但刚刚走入安检口那刻,他就已经开始怀念在特管局受训日子。
何遇指着看潮生:“他能帮?他别添乱就不错!”
看潮生狠狠瞪他眼,碍于龙深在场没敢造次,但脸上小表情明摆着在说“会后你等着瞧,咬不死你老子就不叫蛟”。
吴秉天环顾在座众人,温和笑道:“这样明确分工,各司其职,才能效率更高,大家有什疑问只管提出来。”
组张珩就问道:“领导们,想知道这样分意义何在?们去那里,就真能找到石碑吗?”
吴秉天道:“这样分,当然是有原因。根据之前两块石碑出土经验,前者在长白山,后者在贺兰山,这是两者共同点,所以们有理由相信,其它石碑,很有可能也被埋藏在名山大川,或者某个王陵下面。但中国实在太大,布下符阵人用心显然也很深,在无法明确具体方位情况下,们只能大概作出这样判断。”
哪怕是在梁为期墓中跟大部队失散,也知道还有无数同伴在黑暗中同行,然而现在,他却要独自踏上未知前路。
还有龙深。
未曾真正生离死别,却已开始想念。
冬至闭上眼,深吸口气,摒除杂念,借着休息工夫,开始在脑海里模拟整套天纲步法和剑法。
在龙深为期两周调理下,他身体比起刚出院时有很大起色,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气短心悸,但冬至很清楚,正如他师父所说,连钟余都未必经得起频繁请神,更何况他连
众人点点头,显然也认同这样观点。
龙深道:“们这个推测,有可能是错误,也有可能是正确,所以就需要你们去验证。你们在相应地点寻找石碑同时,要留意附近文物古迹,也许上面就有关于石碑线索。”
上次在长白山骨龙事件之后,特管局原本就已经有寻找石碑下落打算,但因线索太少,犹如大海捞针,最终无法成行,这次梁为期墓石碑发现,无疑在重重迷雾中看见丝曙光。
而祭坛下面那块石碑,在地陷之后,特管局请不少能人道下去,重新将祭坛关上,又在上面加诸多符箓封印,将祭坛那块空间单独封闭并浇灌土层,将其深埋,又派人长期在那里镇守巡视,如无意外,石碑是很难再受损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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