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深看他吃顿饭跟小孩儿似
还露出求表扬表情，只说
句：“明天继续，到你离京之前，每天中午都要来这里喝粥，枸杞红枣黄精，样都不能少。”
冬至：……
跟心上人天天吃饭，吃却是自己最讨厌味道。
人生总是充满艰难抉择。
吃完饭，他还想再赖会儿，比如说帮师父洗个碗，磨蹭下，顺便聊聊天，说不定还能蹭个觉
冬至等片刻，忍不住道：“师父，你还没回答
问题呢？”
龙深忍无可忍：“闭嘴。”
世界终于清静。
要是早知道这个徒弟这
聒噪，当初他就应该多考虑下再收徒。
龙深从没做过让自己后悔决定，但他看着对方乌黑柔软发旋，平生头次开始怀疑起自己判断。
龙深想说自己估计没空，但见他闪闪发亮眼睛，话到嘴边就换个意思：“有空话就去。”
能逼得对方作出这种保证已是不易，冬至见好就收，满意地低头喝粥。
刚安静没会儿，他又问：“师父，那你喜欢看什书？”
龙深：“不拘什题材，都会看看。”
冬至眼前亮：“那武侠小说呢？”
着回家态度不以为然。
冬至软软道：“可是会想你啊。”
龙深舀粥手顿。
没等他教训自己心态软弱，冬至又道：“师父，你也知道，爸妈已经去世，现在这里就是第二个家，总不至于年之内都不能回来看你们吧？”
龙深：“也没绑着你腿，放假休息，你就能回来，不过特管局岗位特殊，经常有事就得走，事情解决才能回来，假期形同虚设，你要有心理准备。”
冬至若有所觉，抬头朝他没心没肺笑。
龙深心刚柔软瞬，低头看见他碗里，又无语。
里面枸杞颗颗都被拨到碗底，原来被粥盖住，随着对方把粥喝得差不多，红红枸杞又露出来。
“吃光。”龙深用筷子轻轻敲下他碗沿。
真很难吃，幻想成仙丹也实在是吃不下整碗。冬至本来还想趁他不注意偷偷拿去倒掉，现在被发现，只好拿起来，视死如归全扫到嘴巴里去，然后在味觉被感知之前全部吞进肚子。
龙深：“也看过几本。”
冬至试探道：“那你知道杨过和小龙女故事吗？”
龙深看他眼。
他做贼心虚，忙低下头假装专心吃粥，没与对方视线相接。
龙深没回答。
冬至笑眯眯：“放心吧，以前在游戏公司工作，也是每天加班，遇到资料片和活动开发，连休息日也没有，早就习惯！”
龙深不是个爱说话人，如果无人打扰，他就是十天半个月不讲话也能泰然处之，奈何摊上个聒噪徒弟，只好认命。
刚安静没会儿，又听见聒噪徒弟问：“师父，以前网络游戏还没盛行时候，你闲暇会有什消遣？”
龙深：“到处走走，看看书。”
冬至眼睛亮：“那等去分局，你会来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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