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
秘密倾吐出来，后面就顺利多
。
“不知道，是音羽鸠彦让
来。”
钟余
：“你不仅是阴阳师，还是伊势神宫神官，音羽鸠彦凭什
能指挥得动你？”
藤川葵：“他……身份，有点特殊，跟皇族来往密切，而且，他说他能救绘子。”
他口中绘子就是爱徒北池绘。
钟余终于进入正题。
“你跟你徒弟，千里迢迢跑到中国做什？”
藤川沉默片刻，刻板道：“……为青铜镜。”
钟余：“你们最终目。”
藤川：“……”
声音在地下室幽幽回响，配合昏暗灯光，更像个鬼故事前奏。
藤川微微震，竟然真听话抬头。
“你叫什名字？”
“藤川葵。”
“何方人士？”
味地向上头叫苦叫难。”
叶承嘴角抽搐，生怕宋副局长又来段长篇大论，赶紧闭嘴。
地下室空间不大，桌几椅也足够。
桌子对面坐着个人，双手戴着手铐，衣服下面还包着纱布，正是在古墓下面被擒获藤川葵。
他低着头，神情萎靡，动不动。
上次在长白山，藤川师徒俩想要收骨龙为式神，结果非但没能得逞，北池绘还让龙深直接给打成个半废人，修为尽丧，藤川葵将她从小养到大，不知费多少心血，自然不甘如此结果，所以想尽办法要让北池绘恢复如常。
地下室片寂静，除藤川说话和喘息声之外，其他人连呼吸都刻意压下去。
宋志存写些问题递给钟余，让他提问。
钟余接过纸条，继续问道：“音羽鸠彦有什来头？”
藤川葵张
他额上开始冒出细汗，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在抗拒钟余施压。
钟余又点根香，比之前那根还要略粗点，浓郁香气很快充斥整个地下室，叶承有点受不，悄悄往后退两步，再看龙深和宋志存，他们倒是面色如常，目光都集中在藤川身上。
“你最终目，到底是什？”
“……为，销毁，石碑。”藤川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钟余：“为什要销毁石碑？”
“长野县，千曲市。”
钟余又问几个无关紧要问题，藤川都回答，而是毫不迟疑。
叶承暗暗称奇。
从神情上来看，藤川似乎被某种术法控制心神，与催眠有点类似。
但钟余出手，效果肯定要比催眠强。
宋志存他们没有忙着审问，龙深朝钟余微微点头，后者走到藤川葵面前，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香炉放在地上，把香点燃插进去。
香味道有点古怪，类似檀香，又带着甜腻味道。
叶承有点好奇，他知道钟余擅长请神，却从没亲眼见过，但眼下审问藤川葵，难道也要请神来逼问吗？总不会是请个日本神来让对方屈服吧？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钟余却从布包里拿出根笔，蘸朱砂，在藤川额头上画个符号。
“藤川，抬起头来。”钟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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