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意识到自己被表扬
，不由美滋滋顺口问道：“
点是多少？”
龙深：“百分之十。”
冬至：……
刚要飘飘然飞起来
颗心又被拽回原地，他哭笑不得。
酒酣耳热，食物飘香，看潮生埋头苦吃，何遇居然连啤酒也能喝醉，抱着钟余手臂哇哇大哭，说自己在游戏里等级上不去，总被人鄙视。
龙深道：“面试是考验所长，二是询问问题，看临场应变能力。”
冬至脱口而出：“比如说那个跟女同事起出差，忘带朱砂，用口红画符纸问题？”
龙深颔首：“其实答案未必是正确，只是需要在非常规情况下，能够做到最好。”
冬至眨眨眼：“有考试范围吗？”
龙深摇头：“没有范围，题也不是
出。”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应该是什
鬼？
冬至瞬间脑补个不为人知曲折离奇鬼哭狼嚎天地变色身世。
“浙江很好，人杰地灵，也去过杭州。”他勉强找出个话题。
龙深：“不是杭州人。”
冬至：……
始吵嘴，钟余坐在旁边默默地神游，吃相很斯文。
大好机会，冬至有心跟龙深聊点什，又怕说错话，让局面尴尬，只好先在脑海里天马行空翻来覆去地预演。
龙局，您家里父母还好吧？
不行，万人家跟自己样父母双亡，那完全是触雷区啊！
龙局，您有女朋友吗？
龙深虽然不像他们喝得那猛，也偶尔会举杯啜口。
眼看气氛正好，不趁男神心情放松时候打听情报实在是太可惜，冬至就问：“龙局，听何遇说您想收徒弟，是吗？”
龙深居然笑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那个笑
也就是说，面试其实是个坑，谁也不知道这个坑有多深。可能很浅，就像跳下个台阶，安全着地，也可能很深，直接把人给摔死。
冬至又换个方式问：“那每年通过率高吗？”
龙深：“比较低。”
冬至：……
见他被噎得说不出话，龙深道：“在你第次到特管局时候，觉得你点希望都没有，但现在，起码有点希望。”
救命，如何能不尴尬地聊下去！
龙深见他手足无措样子，眼里微微多点笑意，但闪即逝，冬至正忙着绞尽脑汁想话题，没注意到。
“你现在复习得怎样？”龙深问。
冬至思维还停留在“浙江除杭州之外还有什城市”上面，冷不防被问，愣下才反应过来。
“笔试应该没什问题，但面试有点没信心。”他挠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问何遇，但他没有当过面试考官，也只能道听途说。”
这个话题好像太过交浅言深，pass。
脑海里转过许多念头，冬至终于憋出句：“龙局，您是哪里人？”
龙深愣下，居然思考起来。
冬至脸懵，心想难道这种问题也需要思考吗？
“应该是浙江人吧。”龙深思考片刻，给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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