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可能,是他在说谎,从头到尾没有他说情况发生;二是他可能还能利用零碎时间,夺回身体掌控权。但是……”
说到这里,广寒忽然皱起眉头。
“但是什?”何疏感觉他顿住,定是即将说出更为惊人猜测,不由追问道。
“但是他在跟们联系过程中,假如他身体里还有个灵魂,那个人果真就点都不知道?”
何疏被他这句话说得毛骨悚然。
黎北跟他们约定时间是半夜十二点十五分,地点就在学校附近间二十四小时营业肯德基,黎北说法是,十二点之后,他才有身体充分自主权,再从学校走出来,也需要时间。
何疏对发生在黎北身上事情还有许多疑问,但是黎北能说话时间不多,来去匆匆,很难完全让他释疑。
“他说他现在晚上十二点之后才有身体自主权,那昨天傍晚是怎跟发消息联系?”
肯德基里,何疏吃着鸡米花当夜宵,边跟广寒说出他第个疑问。
“嘴边沾番茄酱。”广寒提醒道。
四条腿,也许凤凤就是大半夜四肢并用从那里努力攀爬上来,小奶猫依赖性强,非要靠近温暖源头才能安心。
也就是说,以前拽天拽地小肥鸟,现在变成只黏人精?
等等!
何疏慢半拍意识到自己刚才为什会梦见自己被绑在树上。
因为被子不知何时被卷成条缠绕在身上,而他后背则靠着纹丝不动广寒。
“你意思是,他身体里另外个人,故意制造破绽,让黎北以为自己能夺回身体掌控权?”
广寒沉声道:“希望是第种可能性,这个黎北是个编故事爱好者。”
那样来,虽然他们被耍下,却是事情最好结局。
否则话,后面两种可能性,尤其是第三种,连何疏听,都觉得寒毛根根竖
何疏伸手去抹,去摸错边,广寒直接上手,以手指指背轻轻揩去那点红色。
自然而然,没有半点尴尬生硬。
何疏愣几秒钟,在若无其事跟大惊小怪之间游移下,最后选前者。
信物都收,高声怒斥好像说不过去,就当无事发生吧。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还需要适应,面拿起鸡块咬下去。
何疏想起自己睡觉前还叮嘱广寒别睡相太差乱占便宜,结果现在睡相差另有其人。
他刚在梦里挣扎时候,也不知道在对方身上蹭多少次!
心念电转,何疏老老实实睡回原位,把半身湿漉漉凤凤放在广寒枕头上,制造犯罪现场,明天好恶人先告状。
结果这睡差点睡过头,隔天还是广寒催三四次,何疏才醒过来,直接把自己半夜含猫,栽赃嫁祸事情忘得干二净,匆忙收拾好东西,就跟广寒去赶飞机。
至于凤凤,由于实在太小,只能含恨留在家里,何疏特地联系名专职喂养宠物宠物店人员,每天上门给凤凤换水喂粮,以保证他们回来时候不会看见只奄奄息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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