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固怀恩欣赏广寒,手把手教他不少东西,从武功到排兵布阵,到后来,基本拿他当儿子看待,虽然广寒从未拜师,两人之间也始终以上下级相称。
但广寒清楚,仆固怀恩对他是特殊,甚至有可能早就知道他身世。但对方什也没说,依旧待他如初,甚至私底下劝解过广寒,告诉他父母出身并非自己可选,唯有未来前程,是可以自己去努力。
“仆固怀恩,这个名字好熟悉……”何疏轻轻拍下膝盖,想起来,“唐朝名将,郭子仪手下对吧!平定安史之乱功臣之,可惜——”
“可惜后来反叛。”广寒淡淡接道。
是去投军。”广寒道。
他学身杀敌本事,也只能在军中生活。
广寒去朔方军,当时仆固怀恩麾下。
自然是没有人推举保荐,他还是得从最底层小兵当起。
以他武功,很快又在朔方军崭露头角,机缘之下被仆固怀恩看中,放在身边当亲卫。
没有人知道他原本作为叛军员,摇身变又成为为朝廷平叛那边,广寒跟着仆固怀恩征战沙场,出生入死,从未退过半步,战功赫赫,足以封侯拜相,但他每次封赏,都习惯性将功劳让出去,分给别人。
因为广寒知道,他身世是见不得光,升得越高,,bao露可能性就越大,像这样默默无闻,才是最安全。
仆固怀恩很赏识他,度想要将女儿嫁给广寒。
“你没动心?”何疏打趣。
广寒摇摇头:“那都是很久以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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