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何疏道。
“真正出生年份,应该是开元二十九年。”
回答他又是阵沉默。
何疏能感觉到,对方不是故弄玄虚,只是不知道从哪说起,如何描述。
很早以前,何疏对广寒切都很好奇。
起初他只是不解底细,怕对方心怀歹意,再后来纯粹出于好奇心作祟,但渐渐这种好奇就没,对他而言,现在广寒是自己所熟悉,这就够,往事不可追,知道再多,说不定还会揭开对方伤疤。
那个话有点少,但喜欢模仿,喜欢探索新鲜事物,努力赚钱广寒,才是他认识广寒。
“直穿就是这身,习惯。”
直?
何疏挑眉。
“你到底是谁?”
“是广寒。”
。
下秒,自己已经被人背起来。
“你怎这没用?”全身铠甲广寒道。
但他是以种无奈抱怨亲昵来说这句话。
何疏觉得自己很冤:“奈河本身就不适合活人待着,还在里面超度人,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得。”
但现在,又冒出个广寒。
比起阴间出大事,何疏更迫切想知道广寒身上变故。
因为对方才是更亲近,与他有关系人。
“他跟你说过自己来历吗?”广寒终于开口。
这个他,两人心知肚明。
“化身?”
“不,是他部分。”
“可以知道前因后果吗?”
“说来话长。”
“有是时间。”
广寒嗯声。
何疏确实也走不动,就不再勉强自己,否则出什事还要连累两个人,便心安理得当个阿斗算。
就是对方这身铠甲冰冷坚硬,趴在上面硌得慌。
何疏这人有个特点,适应环境,随遇而安,在刚才奈河那样险恶环境下,他能发挥巨大潜力,但现在稍微转危为安,他就开始忍不住挑剔这吐槽那。
“你干啥要穿这身?不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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