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有两盒牛奶跟几个面包啊!”凤凤回头,何疏只能看见它其中只圆溜溜无辜灵活眼睛。“你没说不能吃。”
何疏揉揉眉心。
更大麻烦,自然就是这只食量巨大鹦鹉。
他绝不相信凤凤是只凤凰,在翻阅过关于金刚鹦鹉所有资料之后,何疏认为它很可能确实不是只鹦鹉,只是外形像鹦鹉动物。
至于究竟是什,不好说,因为凤凤是绝对不肯去动物园接受
“凤凤开。”广寒头也不回,又去看他新闻联播重播。
鸟怎开门,用爪子开吗?扯谎也不找个好点理由!
接纳这两个同居室友之后,他们不说朝夕相处,起码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何疏对广寒始终存着个疑惑:这家伙不像个正常人,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很难用具体言语来描述。
虽然对方不怕阳光,白天也能出门,太阳下有影子,除对工作赚钱和认知世界有着异乎寻常狂热,又稍显自闭寡言之外,基本与常人无异,但何疏发现他对外界反应有些古怪,仿佛总要比旁人格外迟钝些,不知冷热,未闻寒暑。
何疏揉着额头将自己梦说下,其实也没什好说,无非是直在走山路,梦里走到虚脱,醒来也腰酸背痛,跟真爬半天样。
但这个梦跟白天曲婕说事情对上,好像就没那简单。
广寒道:“那个人尸体被埋在那里?”
何疏也想到这个可能性,随即又摇摇头。
“宁冰雪当时葬礼记得上过热搜,她是海市人,死后也葬在海市墓园,不可能跑到这里来。”
对方说,就是字面上含义:何疏眼睛里出现个女人。
但何疏视线里,现在只有广寒。
这就是个恐怖故事!
“现在呢?”何疏嘶下,感觉牙齿有点发冷。
“没。”广寒皱眉,似乎时也想不明白。“你做什梦?”
对此广寒回答是:心静自然凉,心暖更美好。
何疏:……扯犊子!
不过,广寒还不算麻烦,最麻烦是凤凤——
何疏默默关上空无物冰箱,转身问在电脑前专心看剧鹦鹉。
“你又把冰箱里东西吃光?”
但如果不是宁冰雪,又会是谁?
难道曲婕没有说实话?
广寒道:“既然你总能梦见她,那就在梦里问问她。”
他对何疏描述无可无不可,趿拉拖鞋走向客厅。
“不对!”何疏后知后觉想起来,“房间门是反锁,你怎进来?!”
何疏这才想起兴师问罪:“应该是先问你吧,在睡觉,你进房间干什?”
广寒哦声,若无其事下床,他甚至没脱拖鞋,何疏看着自己被子上多出来鞋印,咬牙切齿。
“你刚睡觉时候直乱叫,凤凤发现你手脚还动个不停,看着不对劲,让进来瞧眼。”
原本站在窗台鹦鹉早已不知去向,估计又跑去外边招猫逗狗。
被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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